“结婚也培元固本去?你想让人家说阳痿啊!”徐远航有点起急。
“徐哥徐哥,别急。”温青赶紧又搭他脉。“你是真没毛病。要不,明天你去大医院看看?”
温青疑惑把油汪汪手指搭上徐远航腕子,又认真地观察下他面色。
“觉得你那腰子拿出来晒干也得有窝瓜大,虚从何来呀?”
徐远航沉着脸不说话。
“你不是尿频尿痛尿后滴沥吧?”温青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是前列腺炎,输液管事儿,跟肾虚没关系。”
“对女朋友没感觉。”徐远航耐心等他笑完,小心地看看门口。“对女人从来就没起过兴,你说是不是肾有毛病?”
怪不安悄悄捕获他,像黏在头发上蛛丝样如影形随。
“去他!”他自言自语着猛打方向盘,车朝着人民西路方向疾驶而去。
徐远航站在门口,左手掐着把羊肉串儿,右手拎着个大塑料袋,里面是夹肉烧饼和啤酒。温青揉揉酸涩眼睛,突然绽开个灿烂笑容。
“徐哥,你怎知道没吃晚饭?”他把徐远航让进来关上门。“今天就在你老太太那吃顿中午饭,饿都走不动。”
“你有那麽忙吗?玩儿游戏懒得动弹是真吧?”徐远航扫眼角落里电脑。两个人把桌子上东西清理干净,温青去里间小厨房拿两个盘子出来。
“这也许有心理方面因素吧?对这不是很精通……”温青不敢吃,觉得嘴短。“你,你那玩意儿平时硬吗?”
“硬!”徐远航笃定地回答。“每天早晨醒来都硬跟铁棍似。”
“那是尿憋大哥。”温青无奈地望着他。“你知道指是什。”
“个月有那两次,自己用手。”徐远航豁出去。
“跟你差不多呀,你有什可担心。”温青松口气。“中医讲究培元固本,咱俩这样长寿。”
“下午病人就没断过,天黑般不出门。”温青咬住签子扯下串羊肉大嚼起来。“害怕。”
徐远航望着他双亮晶晶眼睛,心说你个小精灵你骗鬼呢。他有种怪异想法,总觉得温青是只会法术小老鼠,胆小怕事也好,温柔乖巧也好,都是假象。哪怕你把他当块儿抹布来擦地板蹭皮鞋,伸伸腿抖抖毛,他若无其事马上又能变得精精神神。
“徐哥!发什呆呢?你哪儿不舒服吗大晚上来找?”
徐远航脸红。
“你给把把脉。”他把胳膊伸到温青面前。“看看是不是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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