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儿在门口等
。”燕黎明叮嘱徐远航，边接电话边去停车场开车。律师来
电话，事情还是没有起色。
把车泊在住院处
门口，燕黎明等阵儿不见徐远航出来。他下车走进去，眼就看见徐远航蹲在地上，正拿着遥控器兴致勃勃地操作辆红色悍马模车。再往边上瞧，个穿病号服六七岁孩子和他爸爸站在边，眼巴巴地看着警察叔叔，个欲哭无泪，个欲言又止，场面极为搞笑。
楼是儿科病区，趁着晚上人少管又松。人家爸爸带着孩子出来偷着玩会儿，没想到这个大个子警察叔叔以教父子俩怎
玩儿为借口，把着遥控器就不撒手。
望着蹲在地上高兴地摇头尾巴晃徐远航，燕黎明哭笑不得——刚才还愁得跟什似。他走到他身边蹲下柔声细语地劝：“警官，咱今天可穿着制服呢。这样欺负老百姓不好吧？”
“再玩分钟。”徐远航头都不抬地说，操
多，喝小半碗儿粥。徐远航服侍着妈妈躺下，终于松口气到外面阳台上去抽根烟。俗话说祸不单行，对象眼瞅着黄，妈妈急得住院，下午居然又接到妹妹班主任电话。
马上就要中考徐远飞居然整天装病躲在宿舍里哭，老师从她同学那里顿逼问才知道，小丫头早恋大半年不说，现在关键时刻，她失恋。
天呐。徐远航头都要炸开。人都是从混混沌沌中被扔到这个世界上来，怎自己活得就这麽不省心呢？妹妹从小学习成绩就特别好，当初考上这所市里最好中学初中部时他特意高兴地跑到烈士陵园给爸爸上柱香。现在可咋整？离中考不到个月。
“想什呢？”背后有人拍下他肩膀。徐远航回过头，见燕黎明正对着他笑。
“没啥，就是最近焦头烂额，觉得自己活得特狼狈。”
“你这就叫狼狈？”燕黎明自嘲地摇摇头。“真正狼狈人生你是无法想象。”他拿过徐远航指间烟叼在自己嘴上，搂着他脖子往回走。出乎他预料，徐远航没有抗拒他连续两个亲昵举动，估计是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走，跟出去吃饭。两顿没吃吧？”
“妈……”
“给她请个护工，刚才已经到位。你晚上在这儿老太太上个厕所什不方便。”
徐远航跟在燕黎明身后慢吞吞地走着，觉得哪个姑娘要是嫁给这个人辈子是啥都不用操心。忽然想起他是不会跟女人结婚，倒是明目张胆地说喜欢自己，心里立刻像被塞进大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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