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哎，如果
有这样
姐妹介绍给你做老婆要不要？”
“不要。”徐远航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
？这不挺漂亮嘛。”
“这辈子不想结婚
。”
“有人。”
“谁？”
徐远航端起酒杯
饮而尽。面对沈修那样温柔女孩子他会害羞，樊队老婆他惹不起，但丫头这样他不怕。
“你说今天喝酒说话全凭自己乐意是吧？”他问樊翔。樊翔笑着不住点头，很高兴等着看丫头吃瘪。
“只喝酒不说话。”
这是间叫做“琥珀”酒吧，藏在条不起眼小胡同里，里面装饰却是现代派风格。徐远航当然不懂这个，只觉得跟樊翔这样人很搭。看上去樊翔是这里常客，边轻松和服务生、客人们打招呼，边领着徐远航向里面走。
“阿翔！”
靠近吧台角落里有个用沙发摆出相对独立空间，有人冲着樊翔招手。
“晓峰姐也在这里。”徐远航有点惊讶，看看樊翔。
“过去坐吧。”樊翔低头摸摸脖子。“她和她朋友都有点疯疯癫癫，你不要介意。”
“真？”樊翔认真看下他脸，把照片又贴回去。“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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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樊翔认真看下他脸，把照片又贴回去。“太好。”
“为什是太好？”徐远
在座人聊话题徐远航云里雾里，索性站起身端着杯酒在酒吧里闲逛，有面贴满照片墙吸引他注意力。上面贴足有好几百张照片，男女老少或哭或笑，黑白彩色应有尽有。匆匆浏览着，右下角张照片吸引他注意力。
个梳着齐刘海儿披肩发红裙女郎拿着只台球杆靠在球台旁，正在若有所思地看着台面上球。
“怎样，心情好点吗？”樊翔不知什时候走过来，把下巴搁在徐远航肩头轻轻问。
“你有姐姐或妹妹吗？”徐远航指着那张照片。
“是独生子。”樊翔走过去扯下照片端详。“和很像吗？”
“知道。”徐远航很紧张，事实证明这不是没有来由。
“丫头你看，这就是上次跟你说警官。”田晓峰介绍徐远航和个带着黑框大眼镜姑娘认识。徐远航想这位大概就是田晓峰所说摄影师朋友，大眼镜跟照相机似，把他前后左右地咔嚓。徐远航赶紧跟着樊翔坐下，他不想让她咔嚓自己屁股。
“不露脸可不可以警官？”丫头递给徐远航杯酒，在他另边坐下。
徐远航端着酒杯摇头。
“没人认得出来。”丫头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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