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让老太太给轰来,脸不乐意。”
“你怎知道?”
“脑门子上大包,跟独角兽似。”温青终于忍不住捶胸顿足地笑起来。“说是让老太太打。”
燕黎明去卫生间洗把脸,整整自己衬衣西服,又重新系系腰带。刚要向外走,想想又返回来。
“脑袋上包咋整?”他对着镜子说。
”老太太又把红包递过来。
“说不去就不去,您还真把他当亲人……”徐远航这叫个气,心说您要是知道燕黎明对您儿子啥企图,还不得把肠子悔青。
“你不就刚当个芝麻大点儿官吗还瞧不起人。”徐妈妈气得手抖。“说,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徐远航习惯性地梗梗起脖子。
“嘣!”
“……”
“又撞树上?还是那棵树?!”
“……”
“活该!”
他满意地打量下镜中自己,精神抖擞地走出去。
大概晚上八点钟左右,客人们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燕黎明忙碌天,伤腿隐隐作痛,自己找个雅间把腿放在椅子上歇着。服务员给他端来杯茶,出去叫温青。
“燕哥,你猜谁来?”温青乐不可支地走进来。他今天直帮着在外边招呼客人。
“中午拨晚上拨都来得差不多吧?还有谁。”
“徐哥。”
“啊?”燕黎明被茶水烫下。“也没请他他来干什?来臭显摆他当副队长?多大官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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