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吃完午饭就去邻县家公司调查取证,赶回市区时候已接近晚上八点。把两个同事送回家,他在路边找个僻静角落停车。工作期间无暇顾及,此刻闲下来,燕黎拿自己打赌事就像隐隐约约牙痛样开始时不时地骚扰他。坐在车里抽支烟,手机收到条短信。
“回来吗?在饭馆等你吃晚饭。”
反复看好多遍,徐远航像以往
徐远航疑惑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燕黎明为什要送给他?”
“他们不是朋友吗?据说燕黎明求他办事……”
“傻,让人卖都不明白。那是他们之间打个赌。燕黎明什爱好你也有所耳闻吧?他扬言个月内要把你上,结果没成,宝马车自然归杨志云。”
“好多人知道这件事,只是瞒着你。”
安。”
徐远航搬家请天假,第二天中午吃饭时候樊翔不经意地问起他买房子事。
“新房子在哪儿?”
“枫树园二期。”
“还不错。”樊翔把自己盒饭里牛肉都拨到徐远航餐盒里。“怎不早说,找人给你便宜点。”
徐远航机械地嚼着,时间有点丧失吞咽功能。樊翔看着他样子,心里有奇怪感觉。方面他鄙视自己,不管燕黎明做过什麽,和徐远航什关系,都轮不到自己用这种娘们儿兮兮下作手段来挑拨离间;而另方面,他为私欲终于突破底线做件不理智事,居然有种从未体会过快感。这两种感觉,对他来说都很新鲜。
“马上年底,经侦支队队长这个肥差多少人盯着。你刚提副队没多久,虽然这次不可能提正,但运作下以副代正也不是没可能——你光干出成绩还不行,关键时刻决不能出岔子。不地道人最好离得远点。”
“徐远航?”
“啊?”徐远航仿佛从梦中惊醒,终于把嘴里东西咽下去。“樊队你刚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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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在侦察与反侦察方面很有经验,知道越坦荡直白越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燕黎明就在枫树园期住,那个开发商是他朋友。有次酒桌上提起要买房子,他就帮找套。”
“这样。”樊翔没胃口,放下筷子拿纸巾擦擦嘴,端起杯茶。就像雨后竹林,有笋尖顶开泥土马上要破土而出,他突然有点慌——有些东西似乎脱离自己掌控。
“燕黎明这个人,你以后离他远点。”
“为什?”徐远航嘴里嚼着牛肉,抬起头口齿不清地问。
“你知道杨志云开那辆宝马原来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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