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想明白
。现在
情况是，你他妈就是把钉成个筛子，也舍不得扎你
下。所以说过去就是过去。”
燕黎明清两下嗓子，趁人不备抹把脸。
“怎
会把你钉成筛子呢？固定只捅你身上个地方。”他嬉皮笑脸地说。
“是吗？”徐远航表情突然严厉起来，脸色泛蓝，有点像结冰湖面。
着层薄冰湖面泛着幽蓝微光，给人种很不真实感觉。
“你那辆宝马是输给杨志云吧？赌你个月内能不能上。”徐远航摇下半截车窗，清冽空气突然涌进来让燕黎明轻轻哆嗦下。自己这些年果然混得不怎样，说过狠话都没什震慑力。
“是。”他犹豫下直接应，本来想解释，后来决定啥也不说。“对不起远航，这件事是错，瞒你到现在更是不对。”
“认罚，你随意。”
“都说过不打你。”徐远航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望着车窗外出神，听上去似乎松口气。燕黎明有点摸不着他想法，索性按着自己思路走。
“能不能原谅？就做过这麽件对不住你事，以后绝不会再有。”
“行。”徐远航转过头望着他，痛快地答应。“这事就算过去。”
燕黎明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可徐远航就那样脸笃定地望着他，不由他不信。他伸出手按在徐远航胸前，感觉到对方沉稳有力心跳。
“心里还是有点膈应吧？不是有句话说钉子钉在木头上，哪怕马上拔出来，也会永远留着个小洞吗？”燕黎明胸口疼得厉害，终于明白为什有人会说想把心挖出来给爱人看。
“不是木头。”徐远航抓住燕黎明手低头把玩。“再说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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