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樊局,们所破电脑,破车,破……”
“不是收废品。”樊翔板起脸。
“那请你吃饭行不?”徐远航不好意思地笑。
徐远航挑家干净小饭馆儿,樊翔吩咐司机个小时后来接他。进到雅间,徐远航替他脱掉大衣挂好。现在他已经可以很自在和樊翔相处,如果对方此时是女装,他觉得自己能平静地替他拉出椅子做出个
,怎好好地喝起中药来?”妈妈站在厨房门口担心地问。
“去医院看温青爷爷,他给开,去火安神。最近所里事儿多,有点着急上火。”说也算是事实,徐远航平静地望着妈妈,心里自抽百遍。
每年春节前夕都是案件高发期,分局几位领导把下属派出所进行分工挨处走访督导工作。樊翔让司机留在外面悄悄进门,发现设施老旧西街派出所里乱糟糟好像提前过年样。户籍室人满为患还可以理解,因为这里房租便宜,是外来打工人口聚集地。可所长办公室里也闹得不可开交,让他不禁为徐所长捏着把汗。
其实就是因为楼上漏水引发邻里纠纷,不过双方动手,从隔壁居委会蜂拥至派出所。樊翔站在门外正好能看见徐远航,见他形容憔悴,两眼发红,胡子好像也没怎刮,心里不由得紧上紧。燕黎明那个混蛋人骗上手以后就不再心疼吗?
徐远航没有注意到樊翔,他学得很快,现在是解决此类事件高手。慢条斯理地上来先各打五十大板,然后各喂两个甜枣,楼上给楼下刮墙壁膏,楼下给楼上治伤。双方激动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都嫌麻烦,最后吵吵嚷嚷互不追究走人。
办公室里终于清静下来,徐远航眉头舒展些,倒杯热水递给坐在角落女孩子阿娟。阿娟今年大概十五六岁,除发育得比较丰满,看上去跟同龄女孩子没太大区别。但是徐远航很头疼,这孩子有轻度智障,被个坏小子死死攥在手里谁话都听不进去,今天刚被扫黄组送回来——竟然被那个恶棍哄去卖*挣钱,还死咬着说是自愿。
“让怎说你好。”徐远航词穷,无奈地望着她。
“那就别说呗,快放走。”阿娟白他眼,突然又天真烂漫地笑起来。“叔叔你今天没刮胡子,都不帅。”
樊翔笑着走进来,徐远航赶紧打招呼,喊个民警过来看着阿娟等她爸爸来领人。引着樊翔每间办公室都转过,樊翔照例跟大家道辛苦,叮嘱下年前工作,走过场结束。
“有什困难吗徐所长?”他笑盈盈地问徐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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