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程墨主动开口
，瞥
眼关着卧室门，“
听说你们有个女儿，下个月要做心脏手术，是吗？”
突然被问这个问题，蒋小雨眼神闪烁下，但还是和上次样照实回答：“是，上次说过，贝贝有先天性心脏病，情况很不好，手术就约在下个月。”
“想知道您丈夫有没有可能找别人借钱？”程墨问。
“也想过。”这个问题蒋小雨答得顺利些，“不过他朋友很多，真不知道他会找什
人借钱。”
“差得多吗？需要话可以给您联系笔捐助，这事引起关注度挺高。”程墨看着她。
苏小芷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所有工作都奔走在第线，但陆远哲把“陪程墨看望家属”这重要事情交给她，她还是有点忐忑。
可能很多人没有给家属骂过，还不是很清楚有多可怕，她已经见识过很多次。如果遇到情绪比较激动，有时候甚至会打起来。
他们体格上般确实占优势，但别说控制家属，抬抬手可能就是警察打人。
当然，各种情况个例都有，但般为案件进展，加上职业道德，他们是不想产生肢体冲突。
她其实不是跟家属谈话高手，真要比比，还是陆队厉害点。还好，这次家属悲伤后还算平和，让她松口气，起码不是激进类型。
“不用不用，其实们还是能勉强支付，不想让孩子有负债压力。”蒋小雨摆手道。
顿片刻，程墨语气突然认真点：“赵先生平时接触朋友很多，工作强度也很大，有没有购买些保险？”
这问题挺唐突，苏小芷本来还怕对方不高兴，结果蒋小雨突然肉眼可见地紧张。
“老赵他……”蒋小雨手指搅在起，低着头望着桌面，半天才接话，“嗯，买点保险。”
听她这说，苏小
赵鹏诚妻子蒋小雨比他年轻不少，隔着防盗链问他们好几个问题，还看他们证件，才放他们进来。
“不好意思啊……”她向苏小芷和程墨道歉，“怕是记者啊或者是什坏人找上门来。”
视频在网上疯转，不过当时场面比较混乱，火势很大，没有人拍到清晰人脸，加上警方控制及时，记者也不知道死者究竟是谁，才没有被媒体围堵。但受害人家属担心是应该，案子没有尘埃落定，切危险都有可能，还是小心点好。
把他们让进屋，蒋小雨给他们倒两杯茶，然后就坐下来等他们问话。
苏小芷不知道程墨要问什，就往他那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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