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不太敏锐
人，但现在也感觉到
，程墨跟她刚到刑侦队时候天真热血还是不
样。
，他才又开始作案。”
“嗯。”苏小芷点点头。
驱车回警局，开出去两个路口，她突然想起来，又问句：“贝贝跟你说什
？”
“没说什，问她爸爸怎死。”程墨回答道。
“你都告诉她？”苏小芷问。
“说些。”程墨点点头，“放心吧，没有详细描述作案过程。”
“这些留给她妈妈告诉她不好吗？”苏小芷总觉得不太好，贝贝还有心脏病，贸然跟她说太多，说不定会刺激到她病情。
“小孩子什都懂，瞒着没用。”程墨笑笑，“放心吧，孩子其实很坚强，只要你肯跟她们交心，会发现绝对不是大人想那好忽悠。”
苏小芷突然想起来，丁辰煜说，程墨妈妈在他很小时候就不在，虽然查不到任何当时情况，但总归也是场悲剧。
她没说话，程墨也绝不多说句，自顾自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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