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口，陆远哲也不开口，跟他干耗
十分钟，终于把他耗投降。他忐忑地抛出问句，都没敢看陆远哲
表情：“你什
时候在外面听？”
“从她说你跟她妈妈好像开始。”陆远哲回答，“
本来还半信半疑，但你让她靠近，确定，你是故意找死。”
在路上用耳机指挥万弋给自己读程墨发
系列微博，他理顺程墨思路，程墨想冒充合适目标，去把许安套出来。
他本来是担心程墨安危，怕程墨个不甚跳进宴局里才赶来，结果看到是程墨自寻死路现场。
他亲眼看见程墨放下枪，确信程墨开始就是想放水让许安杀死他。这场面本来很难让人接受，但正因为听过程墨写“墓志铭”，他居然很快就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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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是琥珀胆/碱，那针要是完全打进去，十有八九救不回来。
丁辰煜还是没多问，给程墨瓶水，然后就低头玩手机去。还是程墨缓过来以后，自己心里忐忑，耐不住尴尬气氛，主动向丁辰煜搭句话：“要是陆队也不问就好。”
“不可能，那家伙看起来又随便又爱乱说话，但眼里揉不得点沙子。”丁辰煜看他眼，然笑，“不样，跟你样有秘密，不问你，你不问，挺好。”
“嗯。”他和丁辰煜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怀着什类型秘密，但就是互相都看出对方不般。
程墨写“墓志铭”才真正有着死亡气息——生命从这里开始，总该有由自己按下停止键自由。
“特别想让你离队，但让你走，你是不是就真准备去死？”陆远哲看着程墨。
程墨没回答，过会，抛出句恳求：“可不可以不要赶走？到死为止，肯定都努力完成每个任务。”
“公安局不幸死去都是壮烈牺牲英雄，不应该是你这种见缝插针找死懦夫。”陆远哲认真地拒绝。
陆远哲直忙到后半夜才来，他都可以出院，又被陆远哲生生按在病房里。陆远哲坐在床边，跟他就隔着臂宽距离，让他分毫不敢挪动自己低垂视线。
“那先回去，堆事等着呢。”丁辰煜找个借口溜，留下他们俩独处。
他万个不愿意面对这样情况，打算说点什遮掩、打算真表达次歉意，但发现什都苍白无力，只有闭嘴。
昨晚他没有死成，有点恼火，下子交底，再回不头。
他本来以为这是个绝好机会，谁能算到七楼那高，陆远哲还能趴在窗外偷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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