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14年前
陆远哲读懂,愧疚是有,就是执着没有变,时半会不会放弃他寻死计划。
周时间,他们已经整理完这个墓志铭案件大部分遗漏信息,比如魏萱全脸整容。
和严烨不样,从她聊天记录看,她是主动整容,但少爷只约她到指定地点,没有写出具体医院。
局里开会,大家分析来分析去,都倾向于她整容和挥霍遗产是没有办法摆脱自己孤独感和童年阴影。
她在脸上动刀之后搬家,挥霍遗产生活没有让她振作起来,反而往越来越颓废方向去,最后跟宴搭上线。宴养着她,给她点钱花,就等着这时候用上,养就是两年。
程墨复职上班前天,陆远哲带他去车管所,把自己学习学完,再带他把驾照换。
“看见吗?上下班就靠你,还要重修科目呢。”陆远哲把自己情况展示给程墨看。
“嗯。”程墨点点头,跟他道歉,“对不起。”
道歉道得很诚恳,行为实在跟不上——驾照是换成中国,但程墨在路上开和60岁老太太也没什区别,压在极慢速度上行驶,遇到上班高峰期,后面列队按喇叭。
“知道美国人罚得比较重,但你也不用开成这样吧。”陆远哲在副驾驶座心痒难耐,恨不得把油门安到自己脚下。
经侦队查到宴给她打钱账号,不过这笔钱倒腾好几次,还出国门,最后只能不之。
她自己也越来越疯,不知道是为遗产花光担忧,还是罪恶种子在自放纵以后发芽,最终,她成那副以杀人为乐模样。
“你说宴是不是改行去开美容医院?怎能找到技术这好、还没有名气地下医院?”凌溪吐槽道。
法医科详细解剖过严烨和魏萱,致认为是资深医生下刀,充满艺术。
“可能是小诊所?这样组织说不定需要私人医生。”陆远哲分析道,“从前他们可是会持枪跟警方火拼。”
“真跟交通工具不对盘……”程墨开得非常艰难,整个人坐得笔直,跟整辆车优美线条极不相称。
“看出来。”陆远哲怀疑程墨这样坚持开个月,颈椎会出问题。
但也没有办法,他科目还没有排上号,这就当是对程墨私自寻死惩罚吧。
终于盼来程墨,大家还给他开个零食欢迎会,陆远哲没拦,只给程墨使个眼色,让程墨好好记着大家对他关心,这样死对得起其他人吗?
程墨说着谢谢,跟其他人欢快地打成片,回避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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