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连局里资料都查不到他妈妈到底是怎死,只有行简简单单死亡证明?死亡证明来自岛城第医院,程墨妈妈是病死吗?
他
“那你自己看着办。”陆远哲笑笑,提着自己换洗衣服进浴室,“晚安,别坐着,早点睡。”
确实不早,程墨喝半杯水,滑进被子里。
喝不少酒,陆远哲在浴室里多站会清醒下,出来时候,程墨已经睡着。他也迅速熄灯缩回床上,把枪挪到枕头下面。
可不敢睡得太沉,有宴地方,绝不可能以场恶作剧结束。
虽然晚上好像经历许多事情,但直到他闭上眼睛也才十点多,他以前都是积极加入午夜群聊社交狂魔,现在手机没有信号,只能作罢。
咕碎碎念起来,“是啊,是不太好,也提过,这要是火灾断电多麻烦啊,刷卡打不开,到时候出事咋办?谁知道怎修这个门呢。”
“没有换换?”陆远哲问。
“哪有功夫搞这个,经费都花在实验楼上。”赵姐翻个白眼,跟他在楼梯口道别。
陆远哲望着她背影,没有窥出什明显疑点。
等他再回房,程墨没躺着,抱着热水袋、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见他进来就问:“怎样?”
接近十二点,他才感觉到些许困意,枕着自己枪睡过去,结果十二点十分就在程墨声惊叫里彻底清醒过来,跟没睡着过样。
程墨没有坐起来,但是久久没有平复,把手机晃亮又按灭,晃亮又按灭,来回折腾好几遍。
陆远哲没说话,听着对面呼吸从急促到平缓,最后那团被子蠕动下,里面人好像缩得更紧。
他在心里叹口气,不想让程墨不好意思,所以没说话,装作没听见。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到底问谁,才能知道程墨当年到底经历什?总不能是他亲妈虐待他吧?
“胡队长说会通知大家锁好房门,不会有事。”陆远哲回答,把冰水递到程墨手上,“下次敲门真不用那卖力。”
“宴掺和进来,很难让人不着急。”程墨托着矿泉瓶,认真地反驳道,“万你出事,怎跟专案组交代。”
“你出事比较难交代吧。”陆远哲斜他眼,给他床头放杯温开水,“早点睡吧,要给你留灯吗?”
程墨晚上会给自己开盏夜灯,这里只有台灯,亮点就亮点吧,总比睡不好强。
“不用。”说起这事,程墨耳根红,弱弱地为自己辩解,“真不是怕黑,是容易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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