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勺子,脑海里浮现四个字——清纯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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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岛城各大报纸都在紧跟时事地报道黄小豪案子。虽然没有人死亡,但受伤人很多,不少媒体还是明里暗里批
昨晚他躺在床上,还回味好会,毕竟程墨虽然长得秀气,但完全不弱势,很久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第次见面窘迫。
除窘迫,还有毛茸茸短短兔尾巴。
“算吧。”程墨耳根立刻红,不比他脑子里七七八八脑洞少,“你要是喜欢,可以送给你。”
“那多不好,这是你弟弟番好意。”他连忙摆手,绝不上当,顿顿,又夸句,“觉得好看,真,多可爱。”
“没有下次。”程墨拘谨地攥着拳头,语气坚定,是说给自己听,“下次给弟也买件。”
生气有什用呢?生气要是能解决问题,程墨严厉爸妈就不会把儿子培养成这样。
“别轻举妄动,让抓到你证据,不然除约定作废,有你好看。”他最后警告句,去睡觉。
他觉得态度要明确,这是今晚最严厉句话,但程墨这时候低头笑下,像小兔子样轻快地溜走,语气还仿佛旗开得胜样:“晚安。”
“……”他就不应该把持不住,给程墨任性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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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兄弟俩情比金坚会不会毁在这件冬季小白兔睡衣上,陆远哲被自己脑洞逗笑。要论购物,程墨大概是买不过他弟弟,得让凌溪支支招,才能买出三大箱。
“大学男生经常买,又不是什情趣套装……”看程墨还在跟自己内心纠缠,他安慰道,感觉程墨身体更僵硬。
算算,调戏到位,他满意地抬起勺子,开始吃这份爱馄饨。
“要是说手疼你会喂吗?”他突发奇想问,托着腮问。
“会。”程墨把自己勺子里馄饨递到他面前,脸诚恳地看着他。
警告也不是毫无作用,第二天起来,陆远哲打开卧室门,闻到浓郁馄饨香。程墨还在用行动反省,当然,不可能是自己煮,是去小区门口买。
不光买馄饨,还不管他手是不是好多,都贴心地给他准备勺子。他甚至怀疑如果他昨天摔瘸,程墨今天还会试图背他上班。
……或者抱他?
“早。”程墨老老实实坐在自己位置上,身上飘着股若隐若现云南白药味道,很明显,是在表示自己处理过背上伤。
陆远哲被这些细节整哭笑不得,揉把程墨头发调侃道:“不穿那套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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