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哲看
下日期：“下个月吧。”
下个月其实不太远，但程墨
眼眶下子湿润。
·
第二天，状况也没有好转，程墨仍然饱受伤口困扰。熬夜，他再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
陆远哲所有办法都用尽，甚至打开朋友圈，全网寻医问药，尝试不少方法，均不十分奏效。
他看着程墨，确认着这句话真伪。程墨看着他，好像有那
三分诚意，还有七分是骨子里温柔。
三分就够，在这件事上，程墨还从来没有对他松过口，有点进步就是好开始。
看他没说话，程墨又努力地多为自己辩解句：“
是以为要死，才故意要气你，不是真想算计你，让你不能公开秘密。”
就这两句话，他也说得颇为费劲，说完就紧紧咬住自己牙关，疼得更厉害。
“为什要惹生气？为真死时候，少惋惜你点，早点把你忘？”陆远哲问。
是挣扎出动静。
陆远哲第二次感觉到响动，抬起头，正看到程墨发白指节，他掰开程墨手握住，感觉到断断续续握力。
“给你叫医生吧。”他按床头铃，过会儿医生和护士来，给他点滴里加止疼药。
好消息是，人醒就代表渡过危险期；坏消息是，止疼药是真没什作用，程墨刚好是个不敏感体质。
凌晨四五点，陆远哲第二次按铃，护士干巴巴地抛下句话：“不敏感加也没用，也不能再加。”
再
“嗯。”程墨弱弱地给出回音。
“傻子。”他托起程墨手，吻在程墨手背上，“恨比爱长久多，你别让恨你，追到阴曹地府去，都要把你拎回来。”
程墨笑笑，没有力气跟他斗嘴，皱着眉头跟自己伤口作斗争。
“坚持坚持，明天就好。”陆远哲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只能这安慰他，想想，蘸点蜂蜜喂他，“来点甜食吧。”
“想喝可乐。”程墨吮着舌尖点甜味，难得提要求。
“……那他这样怎办？”陆远哲替程墨着急地问。
“不能怎办，忍忍吧，转移下注意力。”护士也困，敷衍两句快步离开，不想被纠缠上。
陆远哲就看着程墨醒来又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过阵又疼醒过来，反复晚上。
半梦半醒里，程墨枕着陆远哲另只手，终于说话。
陆远哲没想到，程墨第句话是为z.sha打退堂鼓：“后悔，下次不会尝试，真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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