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屋主吗？”程墨问协警。
“
问
下。”协警握着手机退
搜才发现，虽然看起来没有丝烟火气，但还真
有人常来，起码个月内都有人来过。
顺着楼道里灰尘痕迹，他们直爬到
6楼，每栋楼门锁和门把都给人动过，明显都给人蹭过遍。
“这是找对地方吧。”全蹭过也没用，陆远哲信心满满地停在601门口。
“为什
是这间？”程墨站在他旁边看，没有看出什区别。
“楼下贴着通知呢，这家拖欠电费，已经掐电，肯定是最近有过人。”陆远哲笑道。
背让他放松，生怕他伤口崩开，又要去医院受罪。
他深吸口气，这次平静多，终于说完后半段：“当时宋泉冒出来，他就跑，以为是他事不关己、先走为上，现在想是不是有别意思？”
“怎没看到那个人？”陆远哲惊讶道，完全想不起来那天还看到其他人，“长什样？”
“太黑，没看清。”程墨摇摇头，捂着肋骨歇会，要从床上下来，“们现在去旧城区，说不定会有什线索。”
“去吧，知道你说是哪，大不给你打视频电话。”陆远哲劝道。
趁着协警还在到处看，他摸摸后脑勺，掏出万能钥匙就试几下。老式房门，很快给他打开。
“呀，门都没锁好。”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戴着手套推开房门，示意其他人先不要跟进来。
屋里是空，所有家具都挪走，还打扫过，飘着股消毒液气味。
“他知道们要来，提前搬家打扫过。”程墨站在门口看，没有第时间进屋。不过屋里什都没有，站在门口就能看得很清楚。
“当然，邓柏轩那样z.sha式提问，们迟早要找来。”陆远哲开始给屋子每个部分拍照，完全记录下来以后才给局里打电话，不光叫来痕检，还通知缉毒队。
程墨哪里管他安排，已经利索地开始翻出门衣服，他只有抢过程墨衣服替程墨穿上：“就知道不应该告诉你。”
·
挖掘宴线索要谨慎再谨慎，陆远哲叫辖区协警陪同，大家起到当时抓到宋泉转角。程墨四下张望片刻，又比下位置，锁定左手边那栋房子二单元。
这边都是待拆迁区，十户有八户没有人，这栋房子似乎年代尤其早，整个单元都是空。
物业虽然记录每家住户信息，但大晚上，要联络到每家也很困难，他们只能通过楼道里遍布灰尘判断哪户可能有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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