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纸质
？”陆远哲愣住
。
“不然呢？你觉得这东西会放在正式刑侦记录里，供大家光明正大或者悄悄黑进来传阅？”唐文白他
眼，“这是你要看名单，其他倒是可以授权给你去网上看，这个你就在这里读完吧，也不要泄露给其他人，出事就找你。”
“哦。”他应声，可以理解这些人到底有多怕宴找上门。
这记录不算太长，每个人只简述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人想把自己干灰色脏活个字个字记录下来，都是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汇成薄薄本册子。
不过就算这样，陆远哲也明白这东西为什
不能上网。说真，虽然都是些商业往来，不是他们刑侦经常接触杀人放火，但花样层出不穷，他看都想叫好。
差颇为突然。
程墨没回话，回头看眼高耸大楼，没头没尾地来句：“说起来……
爸从来没来过这个电视塔。”
“嗯？”陆远哲愣下。
“真，不知道他有没有悄悄来过，但印象里，他从来进过这栋楼。”程墨回忆着，皱着眉搜寻十几年记忆，都没想起来他爸来过岛城电视塔，“只有跟弟弟自己来过几趟，不过他也没拦，可能……恐高？”
“他手策划修建，自己没来过？”陆远哲忍不住吐槽道，也皱起眉头，“恐高还要修摩天大楼？真厉害。”
这几年经侦队比他们都忙，从这个文件就可以体现，真不带重样套路深。
他翻到半，突然感觉到程颂可怕，如果这里面大部分行动都由他授意，那他也是个天才，窥斑而知全豹，愣是把对方底都探清。而且手段颇为狠辣，跟宴圈钱公司合作地产项目，说翻脸就翻脸，陆远哲要是宴前任老大，也会被程颂气死。
他没怎继承家里生意，这部分要是让丁辰煜读下，或许能读出不少精华来。
而且这里面有很多程颂主观陈述，把诸多捕风捉影线索串起来，还真是那回事，简直就是个推理天才。
推理跟犯罪线之隔，这样想着，他“啧”声，被唐文瞪眼。
这算是岛城良心景点，只怕本地人没有几个错过。
·
还好，程颂两天后就回来，唐文也顺利见到人，晚上九点，给陆远哲打电话，告诉他搞定，但要看自己来看，个人来。
“出去趟。”生怕唐文反悔，陆远哲跟程墨说声，立刻杀回公安局。
还好，唐文没反悔，大晚上在办公室里等他，手里拿着沓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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