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大晚上
也没有什
可问
。”陆远哲提醒程墨系好安全带，他俩负责把证物带回剧里去，顺便把自己车开回家。
宴果然跟他爱情不对盘，就算不主动惹事，也要突然出现线索，被动坏他和程墨好事。
“
总觉得……见过这个人。”程墨
直在看齐秋雨照片，皱眉想好久，始终没有彻底回忆起来。
照片上齐秋雨刚进榕树医院，也就二十来岁，是个大眼睛又有女人味漂亮女生。这还是证件照，本人应该会更漂亮点。
“见过也很正常吧，你爸不是带你去那里看过心理医生？”陆远哲没太在意，比起见过，更在意他爸选医院，“你爸也真是厉害角色，哪个医院不好挑，非要挑这个？”
和齐秋雨……吧？”苏小芷按最正常逻辑推测。
家里有过三个人共同生活痕迹，哪怕张韬失踪以后，两个人也毫不避讳地住在601，应该不会是别人家孩子。
“通知局里增援彻查吧，再查查当时那个电话号码。”陆远哲吩咐道，回头看，万弋干脆在楼道里接上流量开始工作，于是表扬道，“真棒。”
·
凌晨四点，现场勘察完毕，发现三个人指纹，分别属于柳文诺、邓柏轩，和个还没有露面人。从手掌大小判断，也是男人。
“不过这也确实是当时岛城医疗水平拔尖医院。”实在没想起来，程墨放下手机，坐在副驾驶位置闭上眼休息会，“柳文诺说得对，九岁时候记忆真丢得有点离谱。”
“人记忆下滑都挺快，何况你当时健康状况呢，也不记得九岁时候见过什人做过什事啊，你在意话，明天早们先去查查这个医院。”陆远哲安慰道，把手伸过去，握住程墨比他还凉手背。
家具都没有彻底清理过，虽然没有张韬和齐秋雨指纹，但痕检提取到有检验价值DNA样本，不过结果要等到明后天。
之前他们打过房东电话还没有停机，不过直显示拨打电话已关机，对方可能不打算再接。
四点半，在周围安排好盯梢协警，陆远哲搓着手回到车里，程墨正在翻看榕树私立医院资料。
万弋稍微调查下，就发现这个齐秋雨以前是榕树私立医院心理咨询师，从医院建立开始，直到十二年前都是。但后来就离职失踪，没有报案，当然也没有死亡记录。
她户口上也是未婚，没有子女，大半夜联系不到这栋楼老住户们，只能明天再查。留下协警布控，大家起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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