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什
？”陆远哲就知道这事宴那边找上龚有为不会是碰运气，肯定是来打听过
。
“跟你差不多，也是问有没有什奇怪事情……灵异事件之类……”方队长刚开始还支支吾吾，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完整地说
下，“是这样，来个记者，说要以岛城电视塔为中心，重新报道下当时修建中故事，问好多事情，包括这个奇闻异事。”
“你也觉得很可疑是吧，那上次
们为龚有为来，你怎不说？”陆远哲无奈地看着他。
“问完没几天龚有为就消失，大家都觉得是他讲鬼故事问题，谁也不想沾这个晦气。”方队长说到这里就顿住，显然话没说完。
“还拿人家采访费，人家说这是新闻秘密，不要乱说出去，是吧？”丁辰煜接句。
吧？”
“有没有临时修改过设计？”陆远哲问。
“这个……”方队长有点迟疑。
“有点点修改，实际状况可能没有那理想，或者是稍微有点偏差更改下细节设计，不过基本还原设计图。”有位老工人回答，“楼虽然高，但也不是什奇形怪状建筑，还是很容易完成预定计划。”
“那当时有没有发现什疑点？”陆远哲继续问道，“比如有没有什偷盗事件、突然辞职工人、可疑人士，或者哪里多块水泥板之类。”
大家都没说话，算是默认。
“什鬼故事？”陆远哲继续问道。
“就……”方队长开个头，放弃地看坐在角落老队员眼，“老孟你讲吧，你听最多遍。”
“也不能算鬼故事吧……”老孟下意识反驳句，顿顿，发现陆远哲在等，终于陈述起这件事，“是这样，十几年前小龚就说，说元旦前后，看到有个鬼影在电视塔工地晃而过，是个女鬼。”
当年元旦前停工放两天假，建筑工地没什可偷，也没人在大楼值班。龚有为是喝多不舒服先回去，才路过工地，硬说自己远远看见个女人。大家都说他是
“这个……”方队长皱眉嘀咕道，“没有吧。”
陆远哲笑下，没管队长，环视下建筑队工人们：“问这个问题大家不惊讶啊？有人问过吗？”
他这样说，有部分建筑工人惊讶，和身边人快速交换个欲言又止眼神，又低下头。
“有人问过吗？方队长知道吗？”陆远哲装作好奇样子看向方队长，方队长也脸复杂情绪。
十来秒沉默，方队长终于犹豫地开口：“是……是有人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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