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不假思索地拒绝,“悄悄调查过你,你同学们说你虽然很随和也很热心,但从来不主动联系别人,说明你真很难跟人交心,现在放你走,你跟
程墨在他怀里僵片刻,很快理清思路,又沮丧下去:“样,他政治生涯完,他会恨辈子。”
“他不是鼓励你们两兄弟都公事公办吗?”他问。
“应该还是很小心眼吧,他对那些他政敌都见死不救呢。”程墨苦笑道。
“他又不知道是你提电梯。”他空出右手来揉程墨头发,“就把这个功劳记到头上吧,他反正恨死,不差这条。”
“告诉妈。”程墨告诉他。
啃起手里鸡翅。
直到那袋子垃圾食品在他们视线里消失,程墨还报复性地吸完大杯可乐,他俩都没说话。
陆远哲觉得人吃饱总会有点幸福感,所以在等程墨缓过来点自己开口说,不过好像没等到,程墨吃完状态点也没好,洗手又抱膝坐在沙发上。
他伸手去揽,程墨就坐进他怀里,抱着他胳膊抵在自己胃上。
他能感觉到程墨有点虚,于是从靠在沙发上姿势起来,从背后抱住程墨,把下巴枕到程墨肩膀上,彻底把程墨圈进怀里。
“为什呢?”他跟文静样不能理解,瞪大眼睛问程墨,“你要挑衅她?”
程墨摇摇头,诚实回答:“妈说原则问题不说实话要遭天谴,再说,这是该被骂。”
有理有据,令人哭笑不得。
“那也确实是太老实点。”他无奈地评价道,但程墨连当年服务区事情都敢讲,这真不是什稀奇事,“你妈会觉得你在挑衅她吧?”
“嗯。”程墨点头,又往他怀里颓点,“想辞职,出去走走,行吗?”
“妈说,他们当年不把捡回去,现在就轮不到在这里大义灭亲。”程墨终于开口,“觉得她说得对,要是自己过,可能就不会当警察。”
他还没开口,程墨就把话续下去:“但觉得,就算不在专案组,你还是会破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会因为有没有改变。”
他口气都提上去准备反驳,听到这句突然有点高兴:“这句爱听极。”
“你说算不算灾星?”程墨问,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害死车人,又亲手查爸。其实真没有太怀疑是他,觉得以他谨慎,不会在开放场地杀人。”
“他没杀人。”他告诉程墨,“齐秋雨是自己跳下去,因为你爸要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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