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儿，
先挂
。”
他很快说。
戚乔“嗯”
声。
却没有办法知道，他最后那句还要说什
。
她揉揉脸颊，对着风口吹好会儿，等脸上温度降下来，才回宿舍去。
“嗯，记得。”
谢凌云又说：“她喜欢女
。”
戚乔：“……”
这和这个话题有什关系。
“戚乔乔，再没有找过别人。”谢凌云说。
“嗯？”
戚乔这几天已经想很多次，腹稿打无数遍。
“以后，如果再有人跟你表白，或者要联系方式，”戚乔声音低低，“你不可以……不可以再抓假扮你女朋友。”
谢凌云顿顿，道声：“好。”
戚乔又说：“又不是你请来演员，下次，就不会傻傻地配合你。”
戚乔笑下：“那就好。”
谢凌云似乎是听见风声，问句：“你在哪儿？”
“宿舍呀。”
“那怎听起来有风声。”
“噢，是楼梯间风，那个窗户有点高，够不到。”
“谢凌云？”她声音又轻又低。
“嗯。”
听筒中传来道低音，低沉喑哑。
“你生病？”戚乔问。
“没有。”
戚乔记得清楚，爸爸画展时间，便是定在十月中旬。
她给爸
戚乔将手机换只耳朵，抬手，轻轻地捏捏刚才，被“戚乔乔”三个字挠痒耳垂。
“这招儿以后不会用。”
他倏地没来由地补句。
似是还有后话，听筒那边，却传来有人与谢凌云说话声音。
戚乔只模糊听见位老人声音，笑着喊谢凌云，叫他去见位长辈。
电话两头，同时静默起来。
只剩两个人呼吸声。
也不知过多久，谢凌云开口：“你狠介意？”
戚乔点头：“嗯，有点点。”
“宋之衍那天说话，”谢凌云忽地转移话题，“是之前跟他去球馆打球遇到，当时几个朋友也在，抓来假装女朋友人呢，是傅轻灵，你见过，还记得吗？”
听筒中有传来声低笑。
戚乔好无语：“你是不是在笑矮？”
“没有。”谢凌云道，“哪敢。”
他停下，声音沉沉：“回去吧，别被吹到，挂。”
戚乔着急：“等等。”
“可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戚乔问，“你是不是骗？”
谢凌云笑声，语调中倦意散去半，道：“什时候骗过你啊。”
“昨晚夜没睡而已，生病是姥姥。”
“那现在好点没有？”
“嗯，手术很成功，要不多久就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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