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他带自己。
抵达当晚,拍摄第场夜戏。
戚乔早已提前将台词烂熟于心,就算不当导演当演员,她也无比敬业。
她原本以为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到片场才知道,谢凌云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请好四人,灯光、录音、妆造,以及专
上当受骗感觉愈发明显,戚乔不禁道:“只有们两个人,怎完成拍摄?”
谢凌云打开车载音响,是首《园游会》。
歌词唱,顶着大太阳,只想为你撑伞。
他单手控着方向盘,向右打两下,车拐入北四环,松手,朝戚乔看去眼。
又回头,低声说:“要别人干什,碍事儿。”
谢凌云斜倚着黑色车身,白色短T外,搭件浅蓝色日系休闲短袖衬衣,白色运动短裤,蓝白相间球鞋,中筒袜裹着截引人注目劲瘦踝骨。
风吹动衣襟,他看见戚乔,摘下耳机看过来。
戚乔这才发现,他衬衫胸口位置,别着只小小、毛茸茸狗狗公仔,分不清是比熊,还是马尔济斯。
她走近时,谢凌云站直,先将她行李箱放好,随后拉开副驾车门,抬抬下巴。
“走吧。”
动高效,第二天,就把拍摄行程表发给戚乔。
戚乔好像感觉,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他当。
但这招威逼利诱,对她太奏效。
戚乔没有办法。
谢凌云选定拍摄地点,定在北海市。
戚乔心脏怦怦,外显表情却不如心跳万分之诚实。
“谢凌云,”她揪着小包包链,隔好久才轻声道,“就是太好骗,才上你当。”
谢凌云“嗯”声,坦白承认:“谁让你乖。”
航班于下午四点,抵达北海福成机场。
谢凌云早订好酒店,甚至连拍摄短片群众演员,各种器材设备,都在当地摄影器材租赁公司租好。
“其他人呢?还没到吗。”戚乔问。
谢凌云等她坐上副驾,咔哒声合上车门。
他没有动,依旧站在副驾旁。
听见这句问题,手臂撑在车窗上,微微弯腰,低着头,声音含笑:“没有别人。”
他说完,大步流星绕过车头,上车,脚油门踩下去,黑色越野很快离开学院路,沿着学院路向北驶去。
恐怕也只有他,拍个课程作业,都可以横跨南北两千五百公里,不在乎成本几何。
出发那天,戚乔按照约定,在校门口等待集合。
她带着行李箱,提前十分钟到时候,谢凌云那台越野竟然已经等候在门外。
五月中旬,北京早已入夏。
风都是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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