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舟脚步不稳,后半场喝不少酒,七倒八歪地过来勾着谢凌云脖子。
面红耳赤,话都说不清楚,来来回回重复几遍,才让人听清:“代驾钱你给出。”
傅轻灵将两人送出,无语道:“你灌他那多干嘛?存好久罗曼尼康帝……”
贺舟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傅姐,还是你好……”
“对对对!”
“各位都没忘记,那回他个人喝两瓶黑皮诺……”
还没说完,块板栗壳从斜前方飞来,直直打在贺舟脑门。
“卧槽!”贺舟声音戛然而止,捂着额头愤愤看向谢凌云,“你他妈下手还能再重点吗?”
谢凌云微微笑:“能。”
贺舟笑盈盈道:“说真心话,兄弟,你他妈想要什样没有,就非得在棵树上吊死?都他妈多久,还放不下?有没有出息啊,人家又不喜欢你。”
这话出,傅轻灵先兴致盎然地凑近过来。
“戚乔?”她挑眉望向谢凌云,“展开说说,怎听着你俩瞒着们不少事儿”
另外几位在电竞房和打桌球也不着急,丢下游戏纷纷聚在客厅。
“对谁放不下?”
吃大喝——说就是你贺舟,不到三十就得啤酒肚。”
“操。”贺舟口干完半罐冰啤酒,空罐投进三米外垃圾桶,腾地站起来,撩起上衣,“老子八块腹肌,不信你看。”
傅轻灵嫌弃地捂眼睛:“吐,们女同厌男。”
另发小从桌球室出来,喊声谢凌云:“来不来?实在受不老三这球技。”
谢凌云从桌上捻颗浑圆栗子,指节微压,手背上几条青筋更加清晰。
贺舟:“……”
傅轻灵头个催:“然后呢,继续。”
贺舟勉强笑:“再说下去,怕有人告侵犯名誉权。”
夜里十点,傅轻灵乔迁派对才散场。
谢凌云与贺舟最晚离开。
“哪棵树哪棵树?”
“谢大少爷还有这种时候?靠,贺狗,就他妈你知道,还是不是兄弟!”
……
七嘴八舌。
贺舟咳两声:“大家都不是外人,也不瞒着。每回起出去喝酒,谢狗可都不怎喝对吧?”
明明副清闲模样,却回答道:“不来。”
发小说:“别啊,每回回来都只待三四天,跟你打场球都挤不出时间。”
谢凌云剥掉板栗外坚硬外壳,等整颗果肉都干干净净地露出来,才吃下去。
还不等他咽下去回答,旁,贺舟轻飘飘地笑声:“放心,这回指定有时间。你看他像要着急走样子吗?”
谢凌云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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