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删除气呵成,牧星野手机上再也没有
他没能理解言和意思,当然也没法回答他问话。
当下,他只能由着本能说句话:“言哥……你别生气……”
他五官里悲伤点点凝成实质,映入言和眼底。
“不是生你气,”言和忍着心底传来不适感,突然有点真生他气,“你没有做错事,不要说这种话。”
“算,你先洗个澡,今晚住在这里。”言和站起来,去卧室找上次牧星野留宿时穿衣服,递给他,安排他去洗漱。
大步向车子走来人,是言和。
前后也就十分钟,牧星野却觉得每分秒都在煎熬。言和开门进来,也没什表情,只是简单说句“走”,便脚油门将车开出去。
如果不是在山路拐弯地方车速也没减,很难发现言和在生气。
牧星野身上还穿着工作服,就是件简单白衬衣,他上车后就把言和外套脱下来,怕弄脏,怕弄皱,小心叠起来,抱在怀里。
如今坐在言和车里,像是做梦,做什想什都有种不确定感。但他理智之外下意识,仍然捕捉到言和在生气这个事实。
牧星野接衣服,听话得要命。言和怀疑,如果现在让他从这里跳下去,他也会毫不犹豫——万顷有句话评价得对,牧星野确实“听话”,但只是听个人话罢。
手机在桌子上直震,言和拿起来,接通,听着对面不知道说句什,冷冷地回:“别再找他。”对面似乎愣瞬,又继续说什,言和说“随你”,便扣电话。
手机还是5年前款式,竟然还在用。
言和犹豫瞬,把手机重新拿起来,输入之前密码解锁开屏。
屏幕上是两个少年合影,两个人刚刚打完球,揽着肩笑得肆意。他打开通讯录,将万顷号码找出来,只用分钟不到,就看完这五年他们聊天记录,没什实质内容,大概就是让牧星野几点来,质问他在哪里之类。
两个人路上句话都没有再说。
车子停在澜园地库。下车后,言和从牧星野怀里将自己外套拿过来,抖开,给他穿上。动作不算太温柔。
牧星野沉默地跟着言和走,上电梯、进屋,直到坐在沙发上,都没有抬头。
言和在他对面坐下来,微微低头看着他,问:“这样多久?”
客厅只开壁灯,昏黄光线笼罩着牧星野微垂双肩。这晚上冲击太大,他情绪转换和起伏也大,经历悲伤、惊惧、痛苦等等轮番打击,最后定格在茫然无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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