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宽袖中拿出个香囊,递给谢策,“这是永宁托带给你。”
谢策漠然置之,连眼风也没有多给,径自往前走去,拂动衣袂与他人样冷然。
赵令崖挑眉将香囊收回袖中,半真半假地叹,“无情。”
*
八月初三,日正中时,顾老夫人携着三房众女眷和家丁仆人回乡下做伏祭。
谢策眸中有波动,但并不觉得意外,他之前就说过,太子最多还有年寿命,而皇上年事已高,另立太子是早晚事。
“二皇兄同为皇后所出,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赵令崖不卑不亢说着,语气如春风和煦,“皇后要为他保驾护航无可厚非,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手动到阿宁头上。”
谢策素来没什怜悯心,更不是会在意他人死活人,无非因为话是从赵令崖口中说出,他才动动眸光。
“以你本事,护她不是什难事。”要不然,此刻赵令崖就不会是那平静坐在他面前。
谢策唇畔噙着若有似无笑,“若你想要人……也不是无可能。”
。”
三皇子赵令崖是谢策姑姑谢贵妃所生,与谢策是表兄弟。
谢策眉头轻抬,语气浅淡说声知道,又去到后衙厢房换身衣裳,才不紧不慢往正堂走去。
赵令崖袭白袍,玉冠束发,闲适坐在太师椅山,清贵华然却并不显傲气,反显得平易近人。
见谢策进来,赵令崖笑啧声,“等你许久。”
雪嫣和其他几个姐妹同坐辆马车,她推开车轩往外看去,前面就是城门,等出城还要再走两天,后日傍晚时候约莫就能到华县。
顾家祖家位于华县处乡下田庄,早年间顾老太爷举家搬至京师,庄子里就还有些旁系亲眷住着,那
赵令崖波澜不兴眼里涌起对权利,欲望不加遮掩火簇。
“那个位置和人,都要,旬清,你必须帮。”
……
星月入窗,谢策和赵令崖同往府衙外走去。
赵令崖收拢手中玉骨折扇,执着扇柄在掌心敲下,笑看向谢策,“险些忘正事。”
谢策不以为意落座,“有要紧事?”
薄薄语调,比平日里更显寡凉,仿佛任何事都不能激起他情感。
赵令崖不甚满意摇头,“旬清,并非说你,你这生人勿近模样和大表哥真是截然不同。”
谢策玩味地勾唇笑看着他,微狭凤目内精光乍现,“你在人前面具戴久,到这还要装腔作势,不累?”
赵令崖挑眉轻哂,并未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太子病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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