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告诉叶故:你看,就是这样个人。
这样个冷漠、可怕、恐怖人,哪里值得你喜欢,哪里值得你细致入微照顾,哪里值
乔默从毯子里伸出手来拉住叶故,用种冷漠表情看着叶故。
叶故对这种表情太熟悉。在过去7年里,他曾无数次见过乔默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冷漠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副自己可能随时都会离他而去,而他也丝毫不为所动样子。
他说:“方子锦死,你知道吗?”
他这句话成功让叶故身体僵硬,心跳都停滞秒。
“看到。”开口时,叶故发现这声音陌生得丝毫不像是他发出来。他不明白乔默为何会毫不犹豫地提起这件事,就像是突然之间扯下他脸上面具,不给他任何逃避伪装机会。
在黑暗中丑陋不堪,只要能牵着乔默手,和他相伴到最后。
他走近沙发,睡梦中乔默依旧紧皱着眉头,灯光下肤色白得近乎透明。
叶故视线偏,眼尖地看到乔默裸露脖颈处那几抹红痕,默默地移开目光。
怕他着凉,叶故去卧室拿个小毯子给他盖上,然而乔默本就睡得极浅,叶故动作再轻都不可避免地惊扰到他,细长轻盈睫毛轻颤两下,缓缓睁开眼。
他瞳孔极黑极深,仿佛能吞噬掉照进其中所有事物,唯有当目光落在叶故身上时,他眼睛才像是照射进光,折射出五彩斑斓颜色来。
他以为最先提起会是自己。
叶故又动动嘴唇,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对不对?”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语气中恍然带着几分哀求。
乔默用种诧异目光看着他,仿佛在嘲讽他天真和软弱:“为什你会这觉得?”
叶故时间仿佛下子静止。如果他再多点细心和耐心,他会发现此时乔默情绪是十分不对劲,双手下意识地握紧,肩膀小幅度地颤抖着,眉宇间是挥散不去阴郁神色,就像是个急于自首犯人,带着对自己厌恶与憎恨,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罪行公之于众。
“怎在这里睡着?”叶故用毯子将他包住,靠近看,才发现乔默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细微汗珠。
被叶故抱着时候,乔默冰冷手脚才感受到些许温暖:“可能是有点累吧。”
叶故又问:“吃饭吗?”
乔默摇头,顿顿,又说:“没有胃口。”
“不行。”叶故心疼地皱起眉,“你胃本来就不好,好歹要吃点,去给你做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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