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故逗几下鸽子,侧过头,低垂着眼眸看着步之外他,眸色温柔澄澈。
乔默被看得愣,心底仿佛被什击中,广场上成千上万游客尽数退场,仿佛从他世界里剥离,他眼中只看得到眼前这个像是在发光男人。
鸽子被双手托起,送到他眼前,叶故勾勾唇角,问他:“你要不要来摸摸?”
手触及鸽子洁白羽毛时,才发现和想象中冷硬不同,鸽子翅膀轻柔中带着点酥软,羽翼尾端扫过手心,像是柔和个吻,细密绒毛蹭过去时,引起阵轻微酥麻。
乔默动不动地感受着手下触觉。
站或立地停留着群身穿奇装异服青年男女,他们有画着七彩妆,有脸上带着厚重面具,在广场上放声歌唱着。
水流伴随着清和舒缓歌声,在半空中变幻出各种造型,复又洒落在水池中。
喷泉前宽敞广阔空地上,大群洁白漂亮鸽子在地砖上扑腾着翅膀,如积雪般白皙美丽羽毛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光泽。三两个低头啄食,三两个迈着步伐左摇右晃地走着,胆大几个挥翅膀,飞致空中,往游人方向冲去,落在有缘人肩膀上。
“这里是有名诺曼底广场。”乔默介绍道,“听说这里鸽子很通人性,丝毫不害怕游客接触,所以每个来这座城市旅游人都会来诺曼底广场走趟。”
叶故真心实意地赞叹道:“真漂亮!”然后他心尖动,拉着乔默往前走几步。
这是……鸟。
从幼年起就令他退避三舍禽类,如今再次触摸,才发现这种前所未有感觉竟然如此美好。
它是鲜活、美丽、圣洁,会发出清脆叫声,会扑闪着翅膀,会高高飞起,又在他手心落下。
歌声还在耳边响着,在广场上空萦绕,叶故听不懂这种语言,但可以听出是换首歌。
旋律缱绻悠扬,唱歌人声音也低沉辗转起来,像是在
正如乔默说那样,这里鸽子丝毫不畏惧来来往往游客,在叶故走近时,甚至还有几只白鸽直楞楞地往他身上撞,看起来傻乎乎。
叶故只好身手灵活地在群白鸽里穿梭。
乔默在离他步远地方站定,看着这个平日倾倒万千少女,如今连鸽子也不放过男人被数只白鸽争相着靠近表达喜爱。
最后只尾翎硬长,羽毛比雪更洁白几分鸽子取得胜利,如王者降临般落在叶故肩膀上。
叶故伸手,把肩膀上那只白鸽抓到手里。白鸽也不躲,被叶故捧在手心,扑闪两下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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