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长得再好看也没用,时望打完还不解气,又泄愤似踹他两脚,在他干净整洁衣服上留下两个明显脚印,然后气冲冲扬长而去,把门摔得震天响。
陆余星叼着牙刷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不明所以,“怎他?你们夫夫俩又闹矛盾?”
容屿十分纵容看着时望离去方向,愉快又变态笑笑,“怎说呢,有句老话叫打是亲骂是爱,想时望是真很爱。”
陆余星欲言又止,但最后他选择闭上嘴,耸耸肩,缩回去刷牙去。
齐哲边穿上黑色夹克,边替陆余星把没说出口话说:“你有点儿变态。”
第二天早上,从起床穿衣服到下床洗漱,时望脸上阴云就没消下去过,眼神阴沉又凶狠,容屿主动给他准备早餐和热牛奶,还亲力亲为端过来,时望都没给他个好脸色。
这很正常,谁也不能强求个受害者对施害者笑脸相迎,事实上时望没直接把那杯牛奶掀翻在对方脸上已经算是给足他面子。
寝室虽然很宽敞,但地方也就这大点儿,四个男人挤在里面就显得满满当当,时望无可避免要与齐哲他们擦身而过。
时望心虚不行,眼神躲闪着不敢和他们对视,生怕他们问起昨晚那些奇怪声音。
但所幸这两位似乎都很识趣,面色如常,该洗脸洗脸,该刷牙刷牙,没表现出任何异样,就连向来八卦陆余星都没说半个不该说字。
“哦,是吗?”容屿眸光渐凉,唇边浮现起丝玩味冷笑,“但至少不是单身。”
齐哲:“……”
时望出门之后也不知道去哪儿,只好在学校里漫无目瞎逛,并且下定决心直到吃晚餐
容屿饶有兴致欣赏着时望紧张神色,等玩够之后,才趁着对方身边无人时,不紧不慢走过去,在他耳边轻笑着说道:“昨晚设置隔绝声音结界,他们听不到。”
时望愣几秒,才勘勘反应过来,紧接着便恼羞成怒,将手里外套冲着他脸砸过去,恼火低吼道:“你个混蛋,又耍,你知道昨晚有多害……!”
话音戛然而止,时望紧急刹车,闭紧嘴不肯再说,只是他眼角有些发红,明显是很委屈样子。
容屿轻车熟路把他搂进怀里,亲吻着他脸,细细安慰着:“宝贝害怕是吗?别怕,怎会让外人听到宝贝好听哭腔呢,归根结底还是你不够信任,如果你真相信,就会知道绝对不是那样坏…”
还没等容屿说完,时望已经捏起拳头,狠狠打他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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