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自介绍:“叫黄毛,你叫什啊?”
“时望。”时望瞥他眼,不解道:“你真名叫什?别人都叫你外号吗?”
黄毛哈哈笑,连连摆手,“不不不,身份证上就这个名字,姓黄名毛,妈说贱名好养活。”
“……”时望瞅瞅他那头土黄土黄头发,默默吐槽:“你妈起这名字很有预见性。”
另外那个娃娃脸肌肉男叫做陈舒,据说其学生时代经常因为长相秀气而被欺负,因此发奋图强头扎进健身房练身肌肉,只不过他在人前还是有些羞涩,做完自介绍之后就不怎吱声。
只是单纯在关心你这位朋友,宝贝,绝无诅咒他意思。”
时望:“……”
还关心呢,你就差拿出绣花针来扎小人。
“再者说…”容屿忽然语调变,话锋转,不悦质问道:“还在这里呢,别男人就争前恐后来保护你,将置于何地?保护你难道不应该是身为丈夫义务吗?”
时望撇撇嘴,十分嫌弃。
反倒是黄毛,跟时望聊完之后就跑来跟容屿扯闲话,大概是见他长得好看,手脚便不太老实,说着说着话,就有意无意地碰碰他。
容屿眉头微皱,显然已经在考虑如何杀人于无形并毁尸灭迹。
时望在旁边看着,脸色也不怎好。
这黄毛绝对就是个gay没跑,而且这些小花招时望也非常熟悉。如果没记错话,自己当初追求容屿时,也经常趁着聊天工夫故意挨得他很近,肩膀蹭下,手背碰下,都能擦出爱情火花。
时望倒是能理解参赛者们那迫切求偶心,毕竟在这种朝不保夕环境中,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现在不找对象,很有可能到死时还是处男,还不如临死前却桩心愿
让他保护,得吧,是活腻歪吗?他都怕三条命去,没有命回来。
但转念想,让容屿跟着也成,是让齐哲他们安心,二是万自己受伤,正好骗他把诊疗室变出来,好趁机偷…不是,趁机实现下夫妻财产共享。
于是时望就打算带上他起,临走前齐哲用眼神暗示他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时望点点头,但他并不想过于轻易在严霆面前揭开这张底牌。
行五人就慢慢悠悠地向林子里走去,大概是有严霆在缘故,另外两人显得并不是特别紧张。
那个黄毛二十多岁,染发加打耳洞戴耳钉,看起来就跟个街头小混混似,外貌属性与时望完美重合,颇有点儿惺惺相惜感觉,于是很热情凑过来与他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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