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赌,如果在这里反抗容屿,会给下面人带来无谓灾祸。
时望愤愤离开椅子,慢慢跪在容屿面前。
他垂着头,视线直落在带着灰白纹路大理石地砖上,不愿意和容屿对视。
容屿伸手抬起他下巴,用拇指揉弄着他有些干涩唇瓣,“你是不是还没来及喝水,渴不渴?给你点儿水喝吧。”
时望犹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忽然又关心起自己来。
容屿如此轻易挑明他处境,戳中他死穴。
他没有任何可以牵制容屿东西,在感情破裂之后,以死相逼在对方眼里可能就是个拙劣笑话。但自己却被容屿捏着很多把柄,他同事,他朋友,岛上每个人类,都能被拿来威胁他。
时望沉默足足分钟,才缓慢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听话就好。”
容屿捏捏时望略显苍白脸颊,“好心”提醒:“别总是副抵死不从样子,太固执对你没好处,你稍微顺从些,也不会干预下面那些人游戏,明白吗?”
爆发尖锐耳鸣。
但仅仅五秒之后,指尖痛楚就倏然消失,时望冷汗涔涔大口喘息着,眼神发虚看向自己手指。
没有血,也没有伤口,修剪圆润整齐指甲好好长在那里,没有任何被撬动痕迹。
“只是个小幻觉而已,吓到?”
时望勉强稳住呼吸,愤恨至极:“你个混蛋!”
但紧接着时望看到他把修长手指伸进桌上茶杯里,蘸些清透茶水,然后放在时望面前,高高在上又
时望移开视线,言不发,但容屿知道他已经认识到自己处境。
事实上,就连容屿都不得不承认,很难用纯粹,bao力让时望屈服,但有时候只需要稍微绕个弯子,把刀锋从时望身上转到他在乎那些人那里,就可以让他轻易妥协。
比如说现在。
容屿用充满恶意目光扫视着时望,想着如何惩治这个胆敢向他提出分手男人,他按按时望肩膀,冷淡道:“跪下。”
时望咬紧牙关,拳头捏咯咯直响。
“放心吧,可不忍心那样对你。”
容屿拉过时望手,放在嘴边温柔吻下,意味深长道:“但这并不代表会对别人产生恻隐之心。”
时望顿时后背发冷,毛骨悚然,他抬起头狠狠瞪着容屿,“不许对他们出手!”
“你这是在威胁?”容屿笑笑,“退万步来说,亲爱宝贝,你有什能胁迫资本吗?”
时望咬紧牙关,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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