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日子拖沓过三天,第四天上午时候,齐哲忽然来通电话,他说:“城城不见。”
时望听就急,“不见?!他个小孩能跑到哪儿去?是不是被人抓走?”
“觉得不像,他很聪明,平时直紧紧跟着们,按理说不会给外人可乘之机。”
时望有些焦急在笼子里走来走去,焦躁抓着头发,“总之得快点儿找到他,他个小孩,个人怎活…下去……等等,好像看到他……”
个瘦小身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大树底下,穿着小T恤小短裤,柔顺头发搭在额前,双眼睛黑白分明,俨然就是失踪小男孩城城!
删除。
他不想再牵连到别人。
晚上时候容屿总会如约而至,时望现在多少对他有些畏惧,但不知怎回事,容屿没有再对他做什过分事情,也没有再逼问过U盘事儿,话题停留在“今天吃什,合不合胃口”、“身上还疼不疼”、“需要什东西”上。
甚至到床上,在情事之中,容屿也做得非常温柔,小心翼翼避着他伤口,极力勾引起他快感,好像他夜访不是为满足自己私欲,而是想借身体上诱惑唤回时望心似。
然后在做完之后,给他清理身体,上药,抱着他入睡,第二天清晨时再默默离开。
时望微微睁大眼睛,有些无法理解城城为什会出现在这里,耳边传来齐哲询问:“你刚才说什?你看到他?”
“是…”时望迟疑答道,眼睛眨不眨盯着笼外孩子,“想,应该是他吧…”
时望挂断电话,城城也向他步步走来,踩着台阶上高台,站在笼边,与时望面对面相望。
时望喉结紧张滑动下,“你…你怎会在这里?”
“来救你。”城城伸出小手,握住金色栏
每次上药时候,容屿手指轻轻描摹他后背上每道伤痕,都让时望隐约察觉到对方隐忍自责。时望在岛上受过很多伤,但只有这些是容屿亲手造成。
但很快时望又觉得这只是幻觉罢,容屿这种人怎可能会有愧疚情绪。
事实上,时望也不觉得他需要自责。
这点时望比容屿想得透彻,说到底,俩人分手之后,就是纯粹敌对关系,敌人之间还讲什仁义道德。自己偷他东西,这是事实,容屿为拿回来而对他进行刑讯,好像也是理所当然事情。
——但这混蛋在动手时候绝壁带点儿私人恩怨,没有审问敌人时故意把鞭子往屁股上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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