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蹲在地上看会儿,没有脚印或车轮印等痕迹,但昨晚那些东西肯定不是幻觉。迷宫里有不干净东西,看来他必须趁白天和齐哲他们汇合,赶紧找到出口。
时望继续往原来方向走去
时望吓得哆嗦下,立刻抬起手想捂住自己耳朵,容屿在他耳边轻声道:“讨厌这样做吗?”
那嗓音低沉悦耳,像隽永悠长大提琴曲,奏响在华丽舞台之上。
容屿声音就和他外貌般完美无缺,更何况他有意趁男人容易情动早晨去勾引时望。
容屿段位何其之高,时望没很多记忆,相当于就是个彻头彻尾处男,敏感耳根稍微接触到温热呼吸,瞬间就软。
他脸上就跟发烧样,又烫又热。他猛地推开容屿,霍得站起来,扭头就冲进卫生间。
。”
“……烦死你。”
时望敷衍在桌布上蹭蹭指头上面包屑,随手打开盒子。
颗六边形黑曜石耳钉静静地躺在白鹅绒衬布上,暗光流转。
这就像个信号,或者是把钥匙,时望脑海中尘封记忆仿佛忽然被掀开角,缕阳光照射进来,照亮某个非常久远画面。
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啦啦水声,等时望再出来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不过他明显是用冷水洗脸,胸口布料湿小块,紧紧贴着皮肤,透出几分令人遐想飞飞粉色。
容屿注意到黑曜石耳钉仍然戴在时望左耳,不由得在心里微微笑。
你看,时望虽然拒绝他亲吻,却没有扔掉他送礼物。万事都讲个过程,容屿没奢望能下子把时望追回来,这样循序渐进,就已经很不错。
吃完早餐之后,时望收拾收拾,推开门走出去。
外面仍然是长长迷宫,头顶白炽灯滋滋作响,发出微弱电流声。
这个耳钉,容屿曾经亲手帮他戴到左耳,然后俯下身来亲亲他耳垂,用很欣赏语气说道:“非常适合你,亲爱。”
时望茫然摸摸自己耳朵,突然出现在记忆里柔情与刻在本能敌意、畏惧交缠在起,让他陷入混乱之中。他无法正确辨别容屿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使他非常迷茫。
容屿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拿起耳钉亲手帮他戴好。
这也算是他表态吧,还给时望耳钉并不是那个居心不良定位器,而是最开始性质单纯礼物。
容屿想想,略有些莽撞俯下身,亲亲时望耳垂,皮肤温软与黑曜石冷硬结合在起,形成种令人怦然心动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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