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恋人单方面反目成仇,容屿定很伤心。
时望心想,虽然他失忆,但这毕竟是自己曾经媳妇,虽然变态是变态些,可自己都把他那个,就得担起责任,不能拔屌无情,还是要对他好点儿。
然后容屿就发现时望看他目光变,好像变得……慈爱?
时望把蛋糕推到容屿跟前,和蔼可亲道:“你吃吧,不饿。”
容屿:“……”
上创世神床和上创世神,字之差,就南辕北辙,谬之千里。偏偏人家时望根本不听劝,就是铁心认定自己是上面,谁说都不好使。
因为在时望那微妙小脑袋瓜里,就没有做受这根弦。再说容屿长得那好看,铁定是受没跑。
时望在这方面到底有多自信呢?大概是自信到连自己曾被关在鸟笼里侵犯事情都给忘,这段记忆甚至还可能被扭曲成另种合乎情理方式——就像女人可以强迫男人那样,受怎就不能强攻呢?
容屿默默喝咖啡,没做什解释,这种事多说无益,往往是实践出真知。
说百遍是攻,不如真刀真枪把时望扒光,按在床上操到浑身发软,哭着向他求饶,才能让他刻骨铭心明白:这严明上下/体位问题,就像天和地样,绝无倒反天罡可能。
容屿对时望脑子若指掌,所以即使时望情绪如此跳跃,但他还是明白过来。时望这人有点儿莫名其妙大男子主义,听说自己是攻(尽管是误解),下子就支愣起来,觉得自己应该疼老婆不能怕老婆。
这倒是个意料之外收获,能让时望不再害怕自己,容屿求之不得。至于口头上谁攻谁受,叫他老婆还是老公,就不怎重要。等以后关系近,再慢慢纠正就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贸然动手只会把人吓跑,还是先让他在幻想里得意几天吧。
容屿忍忍,没说话。但这种宽宥忍让看在时望眼里,就成默认。
时望脑中正在上演大戏关头,Foxer又端来块香草蛋糕,容屿放下咖啡杯,神色自然接过餐碟,仔细用餐刀切成容易入口小块,送到时望手边。
时望面上没什表情,但心里却得意极,你看看这家庭地位,看看这男人面子,看看他这总攻威严,连吃个蛋糕都有人伺候着。
他这样想着,刻在骨子里、对容屿畏惧心与敌意就淡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怎看他都不顺眼。时望甚至有点儿愧疚,也许容屿直都很爱他,可自己却把他给忘,还对他充满莫须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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