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承认,他瞬间就被勾引住,往日强大自制力如同决堤般,溃不成兵。
从门缝里溜进来凉风与无法忽视视线,他微笑着回头,“宝贝,要起洗吗?”
他这笑,就是箭扑哧下射中时望心脏,后者顿时面红耳赤,赶忙擦擦口水,手忙脚乱关上门,飞快逃走。
他跑到落地窗边,忽然又觉得自己身上衣服太幼稚,没有情调,难免会叫人嫌弃,于是又跑去衣帽间里换套珍珠白丝绸睡衣,才坐回椅子上,拿过茶几上红酒小口小口喝起来。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时望在这种情况下非常怂,没几分钟就把手里酒喝完,晕晕乎乎又伸手去拿第二杯。
等浴室内水声停,茶几上两杯酒也全都进时望肚子。
他很快就醉,脑子已经完全浸泡在酒精里,但身体勉强还可以保持平衡,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向浴室走去。
正巧容屿从里面出来,擦着湿润头发,温和招呼时望,“你要去洗吗?顺便泡个澡吧,解解乏…”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时望两手搂着他腰,把脸贴在他肩膀上,傻呵呵笑,“老婆…你好香啊,好好闻……”
接着他仰起头,像完全坠入情欲小动物般,张开嘴,用牙齿轻咬容屿后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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