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之前跟他讲过世界根基被破坏后严重后果,所以时望明白,容屿做法虽然过于偏激,但他出发点也许并不是错,至少对地球上其它
“……可是宝贝,你盖是夏凉被啊。”
轻薄透气那种。
时望:“……”
直到第二天早上,时望都没有缓过这股劲来。这事儿对他打击太大,他直以来都是很认真认为自己是攻,结果下子告诉他他是个纯受,没有任何预兆,就像是当二十多年大老爷们某天忽然来姨妈样,这何其操蛋?
他昏昏沉沉站在大理石盥洗台前,对着镜子刷牙漱口,镜子里人头红褐色短发乱七八糟,眼睛很没精神半睁着,嘴边粘着点儿白色牙膏泡沫。
时望脸红,幸亏卧室灯已经熄灭,他又背对着容屿,才能隐瞒住这丢人样子。时望知道自己手肯定也是热,脉搏很快,也许容屿已经发觉他异样,只是照顾他面子,没戳穿他。
他努力把那句情话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想要装睡,却又觉得太突兀,只好尝试着转移话题。他问个非常愚蠢问题:“所以…不是攻吗?”
容屿不知道该怎回答才能不伤及对方自尊心,他思索会儿,才捏着时望指尖,略显浮夸称赞道:“宝贝真聪明,下子就猜到,不愧是你。”
时望:“……”
他还是不死心,心存侥幸且殷切问:“不是直屈居人下吧?们是互攻,是互攻对吗?”
容屿在浴室门口温和询问:“宝贝,你早餐想吃什?中餐还是西餐?要喝牛奶还是茶?”
时望用力闭闭眼,俯下身往脸上泼些冷水,困顿道:“咖啡吧…”
他昨晚没睡好觉,有些失眠。
他直在思考自己与容屿之间关系,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人。
于公,他们是完全对立敌人,时望想保全人类,容屿像灭亡人类,这个无法忽视巨大矛盾,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嗯……怎说呢。”容屿沉吟片刻,“认为性并不是爱情全部,们应该以个包容性角度去看待它,谁上谁下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两颗相爱心,只有心与灵魂才是永远平等,不分上下…”
时望木然道:“说人话。”
容屿:“不是互攻,你是彻头彻尾受。”
时望立刻扯起被子蒙住脑袋,把脸埋在柔软蓬松枕头里。容屿轻轻拍拍他,关切问:“宝贝,你怎?”
时望面无表情,“不活,要用被子闷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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