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钢笔很有份量,摸起来手感也很好,时望情不自禁把玩会儿。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时望不知道压到什地方,串漆黑墨水忽然从笔尖喷出,嗖下溅到不远处油画上,瞬间炸开大片墨点。
时望:“!!!”
他吓得脸色煞白,猛地站起身想去补救,刚往前走步,手肘不小心碰到桌上花瓶,瞳孔骤然缩紧。
然后……
款无限接近于零小实习生,着实被这华丽丽屋子给惊到。
秘书带他进书房,给他倒杯茶,叮嘱道:“那位大人暂时还在会议中,请您稍等十五分钟。”
“哦哦,好。”
时望有些局促坐在椅子上,秘书离开之后,他才稍微放松些,开始左顾右盼,打量周围摆设。
书房装修倒是很素净,时望看到不远处墙壁上挂着副油画,似乎是个人站在花丛里。
砰!啪!
时望眼睁睁看着花瓶砸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价值连城珍品顿时变成废品。
他足足懵分钟,才腿软坐到地板上,面如死灰。
“爸爸,妈妈,对不起,可能今天就要下岗…”
不过画上半部分被垂下来绸布遮住,看不到那人脸。
时望虽然做过年摄影师,但对油画没什兴趣,又扭头去看容屿办公桌。
桌角摆着几支绽放白玫瑰,插在个精致花瓶里,花瓶颜色很特别,应该是用某种非常古老复杂工艺烧制出来。
时望年轻时手欠,壮着胆子拿起来看看。当他看到瓶底落款时,吓得浑身哆嗦,连忙小心翼翼物归原位,还往里面放放,生怕不小心摔这件贵重古董。
放过瓶子,他又拿起桌上钢笔,拔开笔盖在手心里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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