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智想法。”
时望叹口气,目光渐渐变得平静起来,他低声道:“昨晚梦到你。”
“嗯?梦里发生什?”
“不是现在事,是很久很久以前,在这个世界,你在花田中给画副画。”
时望三言两语说到这个地步,其实容屿已经明白,他温和笑笑,“你是想问那是什时候事,对吗?”
容屿饶有兴致打量他会儿,伸手揽住他腰,“怎过来,不怕?”
时望紧张咳嗽下,他知道自己是冒着被艹风险坐过来,只不过刚才容屿太性感,时望就像是飞蛾扑火小虫子,明知前方是条死路,却仍然不知死活凑上来。
有句老话怎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望挪地方之后,好运立刻找上门,下局他再次拿到国王。
这回不能再掉以轻心,时望定定神,正要把自己疑问全盘托出时候,忽然又见容屿脱下自己西装外套。
画。
如果时望脑子还正常话,就会发现此时容屿动作和自己解开Choker动作是样。
可惜此时时望脑子已经不正常,他呆呆地望着容屿,不知道是在看那张俊美脸,还是那只修长手,或者是因为解开领带,而敞开小片衣领下胸膛。
——在昏暗暧昧灯光下,那半遮半掩于布料之下皮肤简直是白到发光,时望喉咙不由自主吞咽下,空气中仿佛浮起若有若无异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时望确实觊觎着容屿肉体,如果这块肉肯乖乖躺在砧板上给人吃就好。
时望愣下,急道:“等下,还没说…”
“怕你冷,会感冒。”容屿把外套披到时望肩膀上,然后将他连带衣服起搂进怀里,侧头亲亲他脸颊,“说吧,这局你想干什?”
时望觉得身上暖乎乎,他试探问:“能命令你提前结束这场游戏吗?或者说直接复活人类?”
“你自己觉得呢?”
“……觉得不太可能。”
可惜这不是任人宰割美味,而是强大又危险捕食者,只是凭借美艳外表和醉人香气把自己唯猎物吸引过来,吞吃殆尽。
容屿笑着重复时望说过话,“件,脱。”
时望猛地从幻想中醒过神来,迟钝张张嘴,“哦…”
他,个几乎丝不挂人,竟然被只解开领带容屿给吸引。
时望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拿着抱枕走到对面,挨着容屿坐下,“来吧,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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