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闻君何终于懂得,自由是对爱情最大尊重。
闻君何说是实话,自从被亲儿子拿住把柄之后,闻蒲已经基本不和他打照面,私事公事都不过问,外人面前父慈子孝就行,私下里懒得装样子。
白离不解父子二人背后龃龉,豪门秘辛这种事他也兴趣不大,只要闻君何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第二天两人在机场分手,个飞平洲,个飞首都转云城。
其实白离可以和闻君何起飞平洲,但觉得没必要,早点分开,或许对两个人都好。闻君何并未表现出不高兴,在机场告别时,也没有多难舍难分。
他十分克制地抱抱白离,简单说句再见。
远。
“点也不想停下来吗?”闻君何问他。
白离摇摇头:“这就是想要生活啊,为什要停下来。”然后有些得意洋洋地说,“你知道能被通讯社录取做战地记者多难吗?你知道被世界杂志约稿多难吗?”
闻君何被他那个骄傲小神情逗乐,他当然知道。
“小白是最棒!”
像朋友那样。
白离挥挥手,走向反方向登机口。
那天白离穿件很普通运动卫衣,走路很快,像头急于回归深林鹿,带着雀跃自由,走向自己归处。
那样个离开场景,闻君何记很多年。
原来亲眼看着爱人离开,是这种感觉。和上次白离上曹俊彦车,不打声招呼就离开完全不同,那时候闻君何没学会放手,只知道桎梏和筹谋。
白离切声:“哄小孩子。”
两个人笑得真心实意,此刻终于有点朋友间氛围。
笑够,白离又问:“君何,你出来四个多月,你爸不会生气吗?”
闻君何有自己家族和使命,在X国待小半年已是极限,他不能为所欲为,是该回去。
“他已经不怎管,谈不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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