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睡吧。”闻君何窸窸窣窣地在脱白离睡裤,又飞快把自己也脱,厚颜无耻地说,“就蹭蹭不进去。”
白离信他渣男语录才怪,他也被蹭得火大,干脆转过身来,两只手搂住闻君何脖子,用力亲上来。
闻君何被白离撩得情绪上头,很快便缴械投降。两个人都素好久,如今顿操作猛如虎,跟十七八岁年纪样,上来就压不下去,只用手,便弄得床上到处都是。
缓会儿,闻君何还想再来,白离这下是真没力气,喘着粗气闭着眼哄他:“明天,等明天,你想怎弄都行,今天先睡觉行吗?”
闻君何眼珠乌沉沉地盯着白离,鼻尖顶着白离鼻尖。他鼻子很硬,又挺,硬生生将白离鼻头压下去点,看着闭着眼人困得眼泪都要出来,这才万般不舍地放过他。
然停下,可没过会儿,又开始四处游走。
白离叹口气,睁开眼。
闻君何抱得他更紧些,下巴卡在白离颈窝上,语气带着点委屈:“医生不是说彻底好吗?你就找借口吧!”
之前他们和好之后,闻君何就赖着不肯回自己家,并且步步得寸进尺,跟素几年人突然见肉样,看到白离根本走不动道儿。见白离弯腰铺个床单,他都能硬。气得白离大骂他禽兽。
虽然禽兽是饥渴点,但到底担着白离生病身体不适颗心,不敢乱来。如今医院下特赦令,闻君何早就蠢蠢欲动。
“你说,明天怎都行。”
白离胡乱点点头,很快便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早,趁着白父白母出门散步,闻君何将还在熟睡白离抱到客厅沙发上,手忙脚乱换新床单。脏床单不好在家里洗,太明显,
“说晚上回去,你偏要留宿,是生怕父母反悔,赶紧逮着机会多叫几声爸妈吧!”白离脖子被闻君何头发扎得很痒,不得不动来动去调整姿势,嘴里同时毫不留情拆穿他。
被说中意图闻君何也不恼,他想起刚才白父白母神情,很明显在犹豫不决。他脑子热,什也顾不上,跪都跪,改口叫爸妈那还不是秒秒钟事儿。
“你不知道做事要鼓作气吗?等事情稳,再回家不迟。”闻君何声音擦着耳朵边沿,混着热乎乎气儿,打得白离半边身子都快酥麻。
闻君何看着悄悄红半边脸人,心里得意:“如今海河盛宴,天下太平,要从此君王不早朝。”
白离劝他忍忍,爸妈还在呢,听见多不好。再说都忍几年,不差这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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