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
座椅角度似乎被人调过，顾家和伸
伸腿，有些坐不开。
顾家和按下旁边座椅调节按钮，抬起头来发现李昭看着他。
“你不舒服吗？”
“可不
，带病陪您出外勤。”
李昭握着方
“李律早。”两人跟李昭打完招呼，连忙收声开始干活。
“今天要去核查下各项不动产。你们有谁有空，跟
块去？”李昭敲敲他们桌面。
顾家和幽幽地从旁边说句：“不是给你产权证和购入合同吗？”
“现场看眼，更严谨。”李昭看眼顾家和，视线在他口罩上停留两秒。
“开车，谁跟起去？”李昭又问遍。
“真假？怎从来没在所里见过啊。”
“人家低调啊。跟你似，鸡毛蒜皮事儿都要发朋友圈？”
何晓朝他翻个白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啊？”
顾家和站在两人身后，手掌撑在旁边办公桌上，直沉默没说话。
低调？难怪出来工作都把戒指摘。
第二天，顾家和感冒非但没有好，反而加重。早晨起床只感觉嗓子冒烟，头昏脑涨。他看眼今年年假余额，还是从床上爬起来。
顾家和戴着口罩进办公室，恰好两个实习律师正在打印机前忙活。
“顾主管，这个打印机怎直连不上？”何晓看到顾家和进来，跟找到救星样。
顾家和点开打印机操作屏幕，按两下：“好，刚刚没复位。”
“谢谢顾主管。”两人连连点头道谢。
两个实习生往后缩缩：“们今天还有底稿要做。”
办公室里只剩下最后个选择。
“顾主管，劳烦起走趟吧。您比较熟悉。”
顾家和叹口气，跟李昭目光相接。
半小时后，他坐上李昭副驾。
都有对象，还问这问那，跟他这演大情圣呢？顾家和扯扯嘴角。
嗓子突然阵痒意，他没忍住又咳嗽声。两人这才注意到顾家和并没有走。
“啊，顾主管你不舒服吗？要不你去休息，你要打什，给来吧。”
“没事，有点感冒。”顾家和摆摆手。
五分钟后，李昭推开办公室大门。
顾家和恰好也要打印东西，就往后站站，等他俩打印完。
“昨晚李律上哪儿？晚上发微信他没回。”何晓拿手肘戳戳闻齐。
“哪知道啊，可能睡得早吧。”
“不会是约会去吧？”何晓轻声说道。
“也不是没可能，听说……他有个谈很多年对象。”闻齐摸摸下巴，轻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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