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梦在后面兴奋地叽叽喳喳,幸而前
忍着两边太阳穴不间断传来熟悉钝痛刷牙洗脸,没有胃口吃饭,他喝杯温开水,又担心胃病真发作起来,心里挣扎半天,还是用牛奶泡碗cereal勉强吃,才拖着行李箱出门搭公车。
同事们约好在公司碰面,起打车去机场。
陈非下公车,就看到徐芳和江晓梦站在公司楼下。
“陈非!”江晓梦招手叫他声,两人拖着行李朝他方向走过去。
陈非正纳闷,她们已经走到跟前。
个不甚愉快梦中惊醒,他按掉闹钟,头痛欲裂。
把头重新埋进枕头里,正想不管不顾地再睡会儿,个模糊念头闪过,他呼地坐起来,抱住脑袋呻吟——今天是他们公司集体出游日子,早上八点半飞机。
下床时候身形晃下,整个人头重脚轻,太阳穴地方突突地痛,陈非心里骂声“靠”,居然在这个时候感冒。
按说感冒其实没什,连药都不用吃病,他个大男人,从不把这种小病小痛放在心上,该干嘛干嘛,饮食作息都不用调整。
但自从进泰盛之后,也不记得从那年开始,他感冒加个新症状——头痛,不管是流感还是上火引起,每次感冒必定是以头痛开始,就像头上戴顶紧箍咒,稍微咳嗽声脑浆都有要被扯裂错觉,连集中精神都办不到,更不要说正常办公、交际、做事情,吃什药都不管用,只有没日没夜地睡上两天才能缓解。
正好辆空车经过,江晓梦又眼疾手快地去拦车。
“不等赵总她们吗?”陈非人不舒服,反应比较迟钝,时没看明白怎回事。
“们三个人部车,赵总和南希他们住得比较近,他们四个起走。”
陈非强打起精神,把三个人行李放进后备箱,然后自觉地坐到前排去。
上车,他轻轻把头靠在后背上,闭上眼睛,长舒口气。头痛得要裂开样,再站会儿都是折磨。
刚开始陈非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心上,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毛病却越来越严重,大概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发作次,他也曾经想过去看医生,但后来公私两忙,到底没顾上。
奇怪是,离开泰盛后,这个毛病也跟着不药而愈。搬到北京这年多,别说头痛,他连感冒都没有,这个头痛症状,也次都没有发作过。
先是失眠,再是头痛,陈非苦笑声,最近日子真愉快……
但怎偏偏是今天。
干脆再加个胃痛,那他以前毛病就算回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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