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论弟弟那个世界她解还是不解,既然他坚持那才是他要,那她也乐意成全。
因此,听到弟弟那说,她拍拍他肩:“非仔,你是唯弟弟。”
即使说着这样温情话,陈蕾也还是那副豪爽而洒脱表情。
既然当事人态度致,接下来手续就很简单,签字、盖章、打手印。高律师和梁科长在最后文件上也签上自己大名和私章,又番寒暄过后,两人带着文件准备告辞,陈蕾在门口拎起早就准备好礼盒:“劳烦两位假期还要工作,
点套牢,再多激情、再美梦想,也在这长期惯性中慢慢被磨成斋粉,直到自己也面目全非。
但他不能。
只要想起那个人凝望他眼神,想起那个人对他说过那些话,他就没办法安心地呆在这温吞舒适区里。他必须给他个交代,哪怕……他也许已经不再需要。
他这种孤注掷般抛弃切也要去追逐“梦想”决心,陈蕾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明白。就算弟弟把厚厚摞发表过他文章期刊杂志放在自己面前,她也不明白,为什这些东西分量竟能胜过他们所拥有这切。
明明公司这两年发展得那顺利,明明他做得那好。
她不明白,父亲更不明白。但至少陈蕾知道,弟弟跟自己不是同种人,他有个自己永远进不去世界。
她本来就是要强又闲不住个性,这多年在香港专职带小孩早就带得自己都快要发霉。这两年孩子渐渐大,不需要天天接送上下学,她空闲时间就更多,思来想去,就跑去进修去。
她先是在港大报个企管进修班,读完觉得挺有意思,又报理工大财会初级班和中级班。以前看到书就头疼、自高中毕业后没碰过书人,如今可能是憋太久,居然发现学习乐趣,看她勤奋刻苦样子,连她老公都打趣她,莫非还想去读个EMBA什。
EMBA就算,那玩意儿陈蕾觉得对自己来说还是太高深。她跟弟弟不样,天生不是读书料。不过,由于进修时候接触各行各业同学和商学院教授,再加上香港整体商业环境,她无论是眼界还是见识,都比以往在珠海做生意时候都更开阔。
按理说,她这上进,和弟弟之间距离应该是缩小,但奇怪是,懂得越多,她反而越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弟弟之间差距。以前只是觉得弟弟很会读书,很优秀,跟她不样,但现在,她对弟弟却隐约产生些连自己都不太明白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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