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什?”苏凭川看着他,他发现每次只要提到顾池,江溺凌厉眉眼就
苏凭川次次都在试探他内心处最隐蔽东西,试图揭开他尘封已久伤疤,可只要江溺来火,他又能恰到好处收回去,其实江溺知道这是必要过程,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从根源开始。
如同往伤口倒酒精样,不消毒,无法给你缝针上药包扎,最后愈合。
这是个长久治疗,江溺和苏凭川都不容易,尤其是苏凭川,在压迫力极强江溺面前还要保持理智,实在不容易。
后来经过付冬指示,苏凭川知道顾池,他倒是不惊讶,毕竟也是经受过西式教育,只是江溺这样情况还能毫无负担爱上个人,让苏凭川略微受到点震动,于是打算从顾池下手。
或许顾池就是他药。
唇,言不发。
作为旁观者他回答不他,也无法评判江溺对错,因为他知道江溺不需要他回答,因为从他自己亲口问出这句话开始,江溺就已经知道答案。
黑色迈巴赫孤寂行驶在空无人高速上,前路漫漫,阴森又沉郁,像是条没有尽头不归路。
上午来时候南阳天空还是湛蓝,回去路上却陡然阴下来,沉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再为谁哀悼。
……
怪物不愿意把自己伤口撕给别人看,而只要少年愿意,别说是伤口,剔骨血肉也无所谓。
年少爱恋大抵就是如此热烈又轻狂,坦坦荡荡,轰轰烈烈。
“你能不能透露下喜欢他有多久?”苏凭川扶下鼻梁上银框眼镜,斯文儒雅长相很能让人放下对他防备心。
江溺愣下,想想说:“没多久,大约就是从这学期开学到现在。”
确实没多久。
随着顾池身体渐渐好转,林缘病情也在慢慢恶化,江溺悄无声息接受着身边人建议,主动联系苏凭川。
苏凭川是付冬朋友,与江溺有过面之缘,也许正是因为他是心理医生,所以江溺对他印象并不坏。苏凭川更是,甚至很多次表明想要和江溺做朋友,可江溺即使对人印象不坏也没有到可以随意交朋友地步,于是没太在意。
直到前段日子苏凭川在付冬那听说江溺问题,立马就放下手里头所有工作赶过来。
江溺也听付冬说过苏凭川是在剑桥大学毕业,是个博士生,想找他看病人年都不定排得上号。江溺不懂这些,但既然是付冬推荐他自然也就没什意见。
只不过每次见面都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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