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休息
下吗？”
顾池摇摇头：“没心情”
“你……为什
回来？”付冬还是问出
自己最想问
问题。
顾池微微笑笑说：“还能为谁，为个混蛋呗。”
他语气故作轻松，也让在场三个人大大松口气。
顾池：“……”
付冬又盯着他看会儿，这时候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是真，四年时间足以将个人改面目全非，面前这个人虽然不至于与四年前顾池判若两人，但是在某些方面沉淀确比他们认识那个顾池要成熟多。
他成熟，终于从少年成为青年，眼里面不再盛有什少年明亮。唯不变是那张越来越妖孽脸。
顾池在学校肯定也还是实打实抢手人物。
他不论走在哪里都注定寥寥生辉，独立于这世间万物。
四个人在医院长廊里面面相觑坐着，这廊道只有他们四个，主治医师被付冬打发回家，莫宴书也还没有赶来。
但他们此时都已经平复心情。
只有付冬还有点儿无法置信顾池居然会回来。
他为什回来？是顺道回来还是……还是因为那个傻子？
付冬看对面顾池眼。
付冬又有点想掉泪，他路看着两人过来，顾池能为江溺再回来真不容易，很不容易。
“顾池，你喜欢他吗？”这句话是莫晗辛问。
这也是他们很想问问题，而且很重要。只有喜爱，顾池回来才有意义。
可是顾池却笑笑，摇摇头说：“不。”
他们脸色倏地沉下去，像是被压着巨石泡沫，怎都浮不起来。
“什时候回来？”付冬声音很低，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样，听起来沙哑又让人难受，无端多出几分辛酸。
他们对江溺都很真心，顾池能看出来。
“昨晚。”顾池说。
付冬惊：“昨晚？”
顾池面色淡然：“嗯。”
顾池摘掉眼镜，此时正疲累揉着眉心。他也是才发现自己副眼镜从牛津图书馆戴到南阳，现在才后知后觉摘下来，难怪头会有些晕。
他在飞机上没有休息，到南阳心想着江溺也没心思去找地方歇下，直到现在才有精力疲惫起来。
他搭不太久飞机，久就容易头晕眼花，浑身酸痛，这会儿就是。
但他没有在三人面前露出任何疲态，这四年来他表情管控能力已经堪称流。毕竟作为心理医生就是需要这样能力。
顾池很快便恢复状态，抬眼正要问问这些年关于江溺事，结果三个人目光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就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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