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间摆着张桌子,两个没有面容木人,个圆脸,个黄衫,端坐着拿笔摆出画画姿势。
“叔叔,来看你们。”徐老恭恭敬敬鞠着躬。
这切,实在太熟悉,突然意识到徐老到底是谁!
月饼眯起眼睛:“你是宝蛋儿?”
“是,是徐友贤孙子,”徐老双目含泪,把人偶往木人群里摆好,人皮放进砂锅熬煮,“小友们,坐吧。愿意听‘阴犬阳女’后人讲段往事?”
,电梯门再次打开。门外是条潮湿泥泞土路,满是青苔墙上插着烛台,潮湿凉气浸体微寒。
徐老先走出电梯,默默地站在月饼前面走在最安全中间位置。
土路泥泞得很,踩上去就像是踩进堆腐肉,心里感觉怪怪。注意到地上还有不属于们几排脚印,其中有四个脚印,是并排走出来。
顺着土道曲曲折折走许久,出现段十多米高木梯。木头已经被潮气沤得残缺不堪,有个突出大约两米多夯土台,就着烛光隐约看到两扇木门紧闭着,从门缝中透出些许光亮。
月饼双手抓着截木梯,用力撑,已经上去两三米,几个起落,就到门口。徐老又嘟囔句“真像”,蹬上梯子。紧跟向上爬,徐老踩落泥巴时不时落在脸上,让很不开心。
八
以下是徐老讲述,实在太匪夷所思,为方便记录,进行文字整理——
两个老人带着宝蛋儿离开古城,四处寻找能够化解办法,可是正如圆脸老人所说,宝蛋儿已经完全异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束手无策(详情请看《阳女阴犬》章)。
就这样,宝蛋儿在十八岁那年彻底变成阴犬,随着两个老人东躲西藏。黄衫老人性格深沉,平时不怎说话,圆脸老人倒是健谈,闲得没事儿就给宝蛋儿讲些奇闻异事。两个老人虽然待他如亲生孩子,但是行踪飘忽不定,经常
“梯子不解释,小心。”徐老边给脸上撒着灰边叮嘱。
吐口泥巴,心里愤愤不平:要不是小爷没月饼身手,怎能在你脚底下吃灰!
好不容易爬到夯土台,徐老取出柄铜锈斑斑古代钥匙,捅进锁眼推开门,屋顶悬落长明灯因为造成空气对流,火苗忽明忽暗。
“咦?”月饼显得有些意外,“这是什?”
侧头往屋里看,西北角有架小炉,瓷胚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烘得整间屋子温度湿热,雾气缭绕像间桑拿房。屋子两侧,许多双手放在膝盖上木人并排坐着,脊梁挺得笔直,脑袋九十度直角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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