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又闭上眼睛,含含糊糊说道:“你个混蛋,居然打笑穴,赶紧封住心脏周围穴道。”
搭着月饼脉搏,跳动微弱,急忙点月饼胸口几个穴道止血,正准备点涌泉穴顶回阳气,月饼突然又说句:“不许人工呼吸!”这才彻底晕过去。
哭笑不得,心说你丫想得美。手上没敢怠慢,点涌泉穴,把衣服扯成布条,围着月饼胸口做止血包扎。确定万无失,正准备把刀子拔出来,忽然刀柄自己动,刀刃极缓慢地向外顶出,逐渐脱离月饼胸口。
看得目瞪口呆,难道说丫还有金刚狼自愈能力?
就在这时,刀子“咣当”落地,月饼伤口里慢悠悠钻出只躯干裂着刀口碧绿蜈蚣,探头探脑地爬到阿娜尸体边上死蜈蚣旁边,张开须足把死蜈蚣紧紧包裹,像是久别情人重逢拥抱,发出类似于娃娃鱼“啊啊”哀哭声。
怔怔地看着阿娜尸体,不敢相信就这结束。切发生得太突然,让产生“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怀疑。
浓郁血腥味呛进喉咙,堵在肺管几乎喘不过气,剧烈咳嗽,扯得伤口钻心疼痛,才从虚无中清醒。
“月饼!”爬到月饼身边,用力摇着他肩膀,“你丫不会这死!快他妈醒醒!”
月饼面色像张白纸,嘴角仍挂着熟悉微笑,好像随时都会醒过来,打个哈欠懒洋洋说:“南瓜,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
伸手探到月饼鼻尖,没有呼吸;摸着脖子动脉,没有弹动。竖在月饼胸口匕首不再颤动,意味着刀尖触及心脏,停。
那只蜈蚣叫足有半分钟,似乎明白怀里蜈蚣再也醒不过来,松须足,张开獒牙把自己拦腰咬断……
看得愣神,心里隐约明白这是怎回事儿,也来不及感慨,掏出手机分别给李奉先、陈木利打电话,这才瘫倒在地。
李奉先和陈木利按照微信定位找到们,大呼小叫
那刻,心脏也停止跳动。
“月无华!”拳拳重击所有能想到穴位,进行着徒劳努力。不知过多久,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小时,哑着嗓子再也说不出话,终于放弃,就这傻坐着,摸出烟点两根,根塞进月饼嘴里。
“月饼,你虽然傲娇摆谱,天天板着脸装高冷。”抽口烟自言自语,“但是,你丫……”
两道烟柱从月饼鼻子里缓缓喷出,月饼睁开眼睛:“南瓜,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
吓得“嗷”声,第反应居然是:纳阴地,阴栈,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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