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面带笑容
，不知道是看见高驰就高兴，还是因为跟高驰待在
起时间变长
而高兴。
他跟在高驰身后，站在浴室门边，对高驰说：“开关往左是热水，往右是冷水。”
高驰回头看他：“
知道。又不是第次在你这洗。”
赵斯淇脸茫然：“是吗，怎
不记得。”
高驰懒得跟醉鬼解释，他脱掉上衣，见赵斯淇仍然杵在原地，不禁挑挑眉，冲赵斯淇露出个又痞又坏笑：“还不走？留在这想看洗澡啊？”
“能不能自己洗？”高驰问。
问也是白问，就算赵斯淇点头，高驰也不放心。关上浴室门之后，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留意着浴室内动静。
水声哗啦响起，过十分钟后停止。
高驰看向浴室门，半天没有打开，他心生疑惑，过去叩两下门。
咔哒声，门开。赵斯淇湿漉漉脸蛋出现在门缝中，白得晃眼。他睁着双迷蒙眼睛，颇有些委屈地看高驰，说：“你没有给拿内裤。”
是什滋味，似乎那个困扰他晚上问题，此时此刻已经有答案。
叮咚声，电梯门开。
高驰叹声气，扣住赵斯淇手腕，带他走出电梯，边走边问：“在哪喝，人多不多，乱不乱？”
“在……”
赵斯淇似是陷入苦恼，过好几秒才说，“在小区外面，出门右转，过马路，直走……人不多，也不乱。里面有歌手唱歌，觉得很好听。”
赵斯淇登时脸红，他啪关上浴室门，过几秒，又犹犹豫豫地打开条缝，眼睛没敢往里瞟，只将声音传进去
高驰嗓子莫名其妙地发痒，他咳嗽声，移开视线，说：“现在帮你拿。”
回到卧室，打开抽屉，高驰从里面拿条素净纯白内裤。
递给赵斯淇时候，高驰注意到他脸貌似比刚才红润些，像颗微微熟透苹果。
他接过内裤就关上门，连“谢谢”都没有说，仿佛后知后觉地感到害臊。
高驰回自己家拿套换洗衣服。再次回来时，赵斯淇正坐在床边擦头发，得知高驰要在这里洗澡，他点点头答应。
高驰瞥他眼，基本可以肯定是喝醉。
他从赵斯淇口袋中拿出串钥匙，打开他家门，扶着他进卧室。
“现在想洗澡吗？”高驰问。
赵斯淇点点头，但是没有动作。
高驰决定帮人帮到底。他打开衣柜门，翻出套睡衣，塞进赵斯淇手里，然后又走到浴室，将花洒打开，等水变热才把赵斯淇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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