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淇攥紧被子，笑
笑，摇头表示没关系。
只听高驰又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
永远不回国怎
办？”
赵斯淇收起笑容，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想过，早在几年前，他就做好抱持着回忆，孤单
人生活下去
但是高驰还是知道，赵斯淇脸呆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没有问题想问吗？”高驰理顺他
头发，又去握他手，轻柔地说，“没有话，换问你。”
赵斯淇吞下口水，有点紧张：“你想问什？”
高驰说：“每次给写邮件时候，你在想什？”
现在已经是凌晨点，夜晚非常宁静，丝风声都没有。赵斯淇靠在高驰胸膛前，可以听见高驰心跳声，沉稳又有力。
国前天，还下定决心，如果没在国外混出点名堂就不能回国，更不能联系从前朋友。”
高驰搓搓脸：“现在想想，年轻时候很多想法都很幼稚，不够成熟。”
“侯君信是意外，大四那年他来学校交换过学期，华人留学圈就那点大，自然就联系上。前几年也不常跟他联系，是回国之后才慢慢回到从前那熟。”
“还有，大学是在洛杉矶读，你听过‘天使之城’吗，说就是这个城市。它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西南部，好莱坞和硅谷都在这个州里面。”
高驰直起上半身，认真又坚定地凝视着赵斯淇，说：“除这些，你还想知道什，都告诉你。”
赵斯淇不自觉靠得更近，轻声说：“在想你。”
高驰心脏下子被揪住。
赵斯淇说完还不好意思。他低下头，不敢看高驰反应，自顾自地说：“第年实在太想你，每隔几天就想给你寄信，要努力忍着才能做到十天寄封。”
赵斯淇顿顿，接着说：“时间久，学会忍耐，可以个月才写封。”
“对不起，真很抱歉。”高驰低头亲吻赵斯淇发顶，眼中难过都要溢出来。
赵斯淇怔怔地望着高驰，眼睛都忘眨。
高驰不禁露出个苦笑，他很少有这苦涩表情，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颓唐。他揉揉赵斯淇头发，细软发丝从他指缝间穿过，如流水，如流沙，如平白逝去八年时光。
“斯淇，现在才知道你喜欢，从高中到现在，直喜欢。”高驰说。
这是赵斯淇直逃避，并且不想让高驰知道事实。
以前不想让高驰知道，是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现在不想让高驰知道，是怕高驰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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