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神经?”他挑起眉毛:“把被子放回去,上床睡觉!”
只当没听见,抱着被子往客厅做,他站起来,把攥住手臂,往后面拗,手上东西都掉到地上。
“不要让再说第二遍。”他把摁在床上,警告之后,很大度地放开。
默默地把被子放回去。
这天晚上,们是起睡。
打不过他,他只要只手就可以把两只手手腕握住,反剪,于是就动弹不。
唯慰藉,是他不喜欢动手打人,最多明天看手腕上捏出圈淤青而已。
弹起来之后,他脸色变变。
“……去喝点水。”本来想说去洗澡,但是洗澡虽然拖延时间长,可是怎听怎像为某件事做准备意思。
跑到厨房,从冰箱里弄几块冰出来,嚼碎,头脑总算冻得清楚点。
。
谁都会说,得过且过,难得糊涂,能忍就忍,反正又不会死人。
可是,在你被蚊子咬得满身是包时候,如果个人对你说:蚊子咬你也没什要紧,反正只吸你点血,你又不会死,所以你不用理会蚊子,该干什干什。听着有理,你做得到吗?
过去事,是无数只张狂蚊子,最痛苦时间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满身包,它们还时不时地地涌出来,狠狠地咬口-
宿舍没有多余床,沙发又小,李祝融骂完之后,把外套脱,穿件衬衫,坐在床上。
他精力充沛,睡也可以不睡也不困,在被子里会捏捏腰,会儿掐下手,还嫌弃地点评:“你瘦得点肉都没有。”
躲两下,躲不开,反而被他用手臂勾着腰,固定住。
他性格大概和狮子是样,狮子吃饱,也会偶然露出懒洋洋样子,平易近人,安全无害。然而如果心情不好,自然是撞在枪口上人就倒霉。
不是董存瑞,不想去炸这座
回房间时候,他已经很不耐烦地坐在床边上,翻着放在床头本书。
默默地从衣柜上层拖出床棉被和几条毯子,准备跑到客厅去。
“你在干什?”他瞄眼。
“睡客厅沙发上。”向他解释。
他脸色顿时沉。
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来。
怕他。
尤其是在这时候。
宁愿去墙角站夜。
他这种人,平时做事都是有计划,每分钟都已经早就预排好。但是他脾气是唯独尊,想做什就做什,他要是忽然心血来潮,谁都奈何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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