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连头发里都带着油烟味，乱蓬蓬
。
“你哭什
嘛，
现在不是好好，又回到学校
，还可以搞物理，上次和你说，你不是说爸都高兴得喝酒吗，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你怎哭呢……”
小老太太靠在身上，瘦削肩膀哭得发抖，恨极似地用拳头捶着背：“你这个讨债鬼！不让你爸妈省
点心，你怎又和那个夭寿仔搅到起，你看看别人那威势，是们这种人家高攀得上吗，你要是找个普通人，吃亏受欺负，你姆妈拼条老命不要，还能帮你撑点腰，你找个这样人，这样相貌人物，有钱有势，你怎守得住！以后和你爸伸腿闭眼，你找谁哭去？你当年吃亏还不够？还要找他，你这个讨债鬼！你是要让你妈死都不安心啊……”
站在那里，只觉得心里又疼又涨。
曾经被逼着给李老爷子祝寿也没有掉下来眼泪，忽然就抑制不住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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