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们在露台上说话
时候，
个二十五六岁女人上来和蒙肃打
个招呼，蒙肃介绍说那是他堂姐，叫Alice，房间天花板上画就是她画。
据蒙肃说，虽然他们家族里大部分人都继承他爷爷光荣传统，团结心地卖起军火。但是他们家里年轻人从事职业还是很多样化。像他爸，研究是军事武器，他搞物理，他堂姐画画，他堂哥对双胞胎搞音乐，都是很不错选择。
和他聊半个小时，耐心铺垫半天，终于把话题引到正题上。
问他：“你上个月都没回去上班，原来是回家？”
“嗯，停职。”他云淡风轻地告诉。
惊呆地看着他。
“骗你。”他笑得开心：“家不做犯法事。”
“哦……那就好。”
“爷爷是卖军火。”
被饭呛到。
电影样海景震慑到。
蒙肃轻车熟路地替拉开椅子，自己在对面坐下，佣人动作迅速地端食物上来，伸手去揭，蒙肃动作很快地抢先，边揭开盖子边给介绍：“这是叫人按你上次饭做。”
盖子下面，是地道粤式煲仔饭，腊肠和腊鸭铺在晶莹米饭上，香气扑鼻。蒙肃皱着眉头，低声朝那端饭上来佣人低声说句英语，那佣人低着头，想把饭端下去，连忙阻止：“别，吃这个就好。”
蒙肃脸色很不好看，拿个勺子，在饭里乱拌会，开始百无聊赖地喝起冰水来。
吃半碗饭，感觉胃里好受点，开始关心起四周处境来。
“什
！”被他吓跳：“你开什玩
身为法律学教授，对这种振振有词家伙，们有个统称：法盲-
相比“蒙肃家是卖军火”这种爆炸性消息，“现在身在美国”这个消息，就没有那大冲击力。
以前听李祝融说过，美国也有几个华人家族势力很大，也是当耳边风，听见就算。但是等到自己亲自见识到这种“势力很大”排场，完全被震惊。
有钱是回事，大别墅是回事，卖军火是回事，但是……听到这样黑帮家族是华裔，心里这股莫名民族自豪感是怎回事？
卖军火家族出个搞量子物理物理学家，已经算是奇葩。
前面是海滩，左边是海滩，右边是海滩，后面是连天花板都画着神话故事豪华别墅……
“这是你家？”问蒙肃。
蒙肃点点头。
“你家是干什？”
“走私。”他言简意赅说完，盯着看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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